蕭儒“不上藥的話,恢復會更痛。”
江飲玉深吸一口氣,冷笑“你發誓,騙人是小狗。”
蕭儒啞然片刻,淡淡說了一句騙人是小狗,便徑直走到了江飲玉面前。
江飲玉
“你說什么,再說一遍”江飲玉有點不相信自的耳朵。
蕭儒淡淡著他“好話不說第二遍,不想疼死就自把褲腿卷起。”
江飲玉啞然。
最終他是忍不住那痛,一邊在暗罵蕭儒一邊把褲腿慢慢卷了起。
而卷起褲腿之后,江飲玉才發現蕭儒不是在嚇唬他方才起平整的關節處現在就已經紅腫了起,若是不用藥,晚上睡覺的時候必定會很疼。
沒辦法,只能任由蕭儒上手了。
蕭儒這時從他取的一個藥盒挖出一點碧玉色帶著清新香氣的藥膏出,就一只手攥著江飲玉纖細的腳踝防止江飲玉亂動,另一只手給江飲玉的傷口上藥。
這藥膏十清涼,一碰到江飲玉紅腫的傷口就立刻吸收了,軟軟的,滑滑的,很是舒服。
只是蕭儒的指尖上帶了一層薄繭,蹭在江飲玉那處紅腫的肌膚上,總讓江飲玉覺得一點點麻癢的疼。
雖然這疼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江飲玉是一陣陣不自在。
這時他凝視著蕭儒給他上藥時神情淡淡的側臉,忍不住在中就嘀咕起。
他總覺得蕭儒好像在試探他什么,今天尤其明顯。
一開始江飲玉覺得蕭儒是喜歡江鶴庭才會這樣,不然其他猜測解釋不通。
可現在種種跡象就是表明,蕭儒對于江鶴庭的情好像也就是普通朋友,倒是真的在處處針對他。
難道蕭儒真的也是任務者或者是什么其他奪舍的大能
江飲玉眉頭皺著,有些不敢細想。
而越是這樣,江飲玉便越發決定裝傻并且捂好馬甲。
就讓蕭儒覺得自是以為他喜歡江鶴庭所以舉止才怪異吧。
忽然,蕭儒捏著江飲玉腳踝的手指略略攥緊了幾。
江飲玉下意識道“怎么了”
蕭儒眉頭一挑,沒得及說什么,他們面前的大門就一陣風給猛地吹開了。
同時傳莊瑜響亮且焦急的一聲“我不是說了不讓你的嗎,你怎么亂闖”
江飲玉眸光動了一下,瞇了瞇眼,略略品出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
下一刻,樓冥和莊瑜同時出現在了門口。
莊瑜這時裝模作樣地就想要斥責樓冥,可等他清眼前一幕的時候,他人傻了。
樓冥也傻了。
江飲玉現在只穿一件雪白的單衣,鎖骨半露,就這么斜斜靠在那一條織金軟榻上,露出了一條白皙修長的腿。
蕭儒則是抓著江飲玉的腳踝,將江飲玉的腿放在自的懷,同時另外一只手輕輕撫在江飲玉的雪白的膝頭。
怎么,怎么曖昧
莊瑜最先反應過,捂著臉扭頭就跑“我什么沒到,蕭大哥你別打我”
江飲玉
蕭儒
可樓冥到這一幕眸光卻頓時變得沉冷起,他怒火中燒,不及思索便一把抽出了腰間的劍,朝著蕭儒和江飲玉二人走了過去。
樓冥把劍指向蕭儒,氣勢洶洶地道“你放開他”
蕭儒面無表情地望著樓冥。
江飲玉額頭上滑下道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