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飲玉眉頭皺了皺,低聲道“蕭儒。”
蕭儒“你也感覺到了。”
江飲玉聽著蕭儒的嗓音,沉默片刻,沒有直接說話,而是傳音入密道你在哪
過了一會,蕭儒也傳音道在你前面。
頓了頓,蕭儒道你也發現不對了
江飲玉聞言,步子沒有停下,先給蕭儒傳音了小心兩個字,便徐徐開口道“這里很冷,覺得需要一件披風,可是儲物戒里沒有,蕭儒你給一件吧。”
片刻之后,江飲玉身后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在螢石微弱的光照下,一個蕭儒無二致的手從霧氣里伸了出來。
手上拿著一條黑色的披風,江飲玉先前見過的那一條完全一致。
江飲玉在見到那披風的時候,眸中便閃過一道寒光,疾身飛退,掌中唰的一下便散出十幾張明黃色的符咒。
這符咒里有幾張五雷符,還有幾張明光符,在引爆的那一剎那,極為刺眼的光芒就在這洞穴里綻放了開來,再濃的霧氣也抵抗不住這光芒,倏然四散。
而江飲玉也在這一刻,看清了原本跟在他身后“蕭儒”的真面貌,是一個沒有臉的慘白形,一見到光便立刻扭頭狂奔。
江飲玉捏著五雷符揚手甩出,瞬息間便炸掉了那個形,再往身后看去,便看到蕭儒正一劍擊殺了一個他一模一樣,卻也沒有臉的慘白形。
兩四目相對,幾乎是時,福至心靈,他們飛速地就朝彼掠了過來。
最后一張明光符燃盡的那一剎,江飲玉握住了蕭儒的手。
修長骨感,略帶一點微涼。
江飲玉莫名松了口氣。
兩背對背站,總算找到了一點安感。
而蕭儒這時輕輕笑了笑,用帶著薄繭的指腹摩挲了一下江飲玉的手背道“你的手好軟,像大姑娘似的。”
江飲玉
不過隨即,江飲玉就意識到這個確是真的蕭儒。
其在最開始進入迷霧陣法中的時候,江飲玉就知道這個方法最保險,但他一直不想開口。
沒想到現在還是用了。
江飲玉晦氣啊。
但想著方才那兩個他們倆一模一樣的慘白形,江飲玉倒是意識到了一件事,然后他就皺皺眉道“這個陣法師居然連活傀都用,想必不是什么好東。一會們要千萬小心。”
活傀,顧名思,就是在活著的時候用特殊的方法封住五官,禁錮靈魂,再在那皮上打上符咒,便能讓那活傀聽由驅使。
這種方法在星際已經是禁術了,后來蟲族使用在一些類戰俘上,讓他們去殘害自己的親。
江飲玉卻沒想到,這個修真界也有這樣的法術。
倒真是有一種平行時空的錯覺。
可緊接著,蕭儒的一句話就讓江飲玉微微黑了臉。
只聽蕭儒道“也沒想到他是這樣殘忍的,看來是誤判了形勢。”
江飲玉眸光一沉“你究竟還知道些什么,這時候還要瞞著”
蕭儒沉默片刻,頓了頓道“據知,這位金丹散修其并不是散修,而是本來凌天宮的祭司。他本來是最有資格繼承這一任宮之位的,但因為某些特殊的原因,擠掉了,憤恨不已,便趁著宮即位當晚大家都在慶祝的時候防守空虛,去寶庫里將陰鏡偷了出來。”
“那你方才為什么不說”江飲玉微微黑了臉,“你不會是他吧”
蕭儒“以為你不喜歡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