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咳嗽了一聲,板臉道“你要是出事了,我也一樣救,行了吧”
傅懷書微微一“好,那我就知道了。”
江飲玉此刻看傅懷書臉上的微,強忍糊他一臉的沖動,冷聲道“可以走了么”
傅懷書“走吧。”
就這樣,三人一起出發了。
若是單獨跟傅懷書或者蕭儒任何一個出來,江飲玉都能有說有,神態自若。
但現在跟兩人一起出來,江飲玉就驟然變得安靜如雞了。
他一路都是板臉,面無表情地御風前行,像個毫無情感的漂亮雕塑一般。
蕭儒和傅懷書這時反倒是你一句我一句聊了起來,兩人的對話內容卻毫無營養,落在江飲玉耳中讓江飲玉渾身都不自在。
若不是礙于面子,也怕漏了兩人說的一些關鍵信息,江飲玉可能直接都掏出棉花,把耳朵堵上了。
好在這兩人聊了一會毫無營養的白水話,就開始進入正題了。
蕭儒先道“靈石礦那邊我有相熟的師兄弟,買上兩塊臨時令牌,便可進去待上三天,這幾天我們先想辦法照顧好里面的那兩位師弟。外面的事就有勞傅師弟你了。”
傅懷書“沒關系,舉手之勞。”
江飲玉聽到這,不由得皺眉看向蕭儒“你不傅懷書一起去他一個人人生地不熟的,萬一出了問題,到時候也沒辦法問我們啊。”
蕭儒聽到江飲玉這句話,沉默片刻道“方才我該說的都跟傅師弟說了。”
說,蕭儒看了傅懷書一眼“傅師弟沒問題吧。”
傅懷書果斷道“沒問題。”
一直沉默的江飲玉聽到這,卻忽然冷冷道“不行。”
接,也不等蕭儒和傅懷書解釋,江飲玉就淡淡抬眼看二人道“你們兩個一起去莊瑜和樓冥的師尊那里找那些師兄弟要個說法,我一個人進靈石礦就夠了,現在我都金丹后期了,也沒什么人可怕的。蕭儒一個,也做不了什么。”
蕭儒臉色微僵了一下“可是”
“別可是了,就按我說的辦,要不然,這事我就不管了。”
蕭儒,傅懷書
江飲玉看兩人的臉色,唇邊終于露出一絲淡淡。
唱雙簧玩他是吧那就一個都別想跟他在一起。
江飲玉這一手太絕了,傅懷書和蕭儒半晌都沒說出話來。
最終,他們倆也的沒有強求江飲玉,跟江飲玉囑咐好了相關事宜,他們便去找莊瑜和樓冥的師兄弟們了。
江飲玉自拿了蕭儒弄來的臨時令牌,看兩人離開的背影,若有地瞇了瞇眼。
其實他方才一直不出聲,是在看系統調取的兩人的身體數據。
而這次的身體數據和江飲玉先前看過的一樣,沒什么區別。
可就在江飲玉開口說話的不久前,他發現了一樣十分容易讓人忽略的東西。
那就是,雖然傅懷書和蕭儒的身體數據哪里哪里都不一樣,但這兩人的呼吸和心跳頻率以及血壓都是一模一樣的。
按理來說,這絕不科學,他們倆的身體素質不相,怎么可能會擁有等的呼吸和心跳頻率,甚至連血壓都一樣。
也就是這一,讓江飲玉驟然就打消了跟他們其中一人一起去礦區的想法,他打算,先把這兩人晾晾,過后看。
他可以不急,但如果有些人是的想要費盡心在他身上下手,那肯定會急的。
希望這不是某人故作弄他而自導自演的,如果被他發現這事是他猜測的那樣,呵
在江飲玉拿到臨時令牌進靈石礦之前,莊瑜和樓冥倒是在礦區里把日子過得風生水起。
莊瑜的選擇果然不錯,自從他們倆投靠了孟于舟的隊伍之后,也不用整日躲躲藏藏了,都可以方方地出散心,還能偶爾抓妖獸來吃。
樓冥從打獵,手藝是不錯,烤肉最是一絕。
莊瑜前些日子吃辟谷丸都快吃得生無可戀了,自從吃到了樓冥的烤肉之后,驚天人,便天天纏樓冥讓樓冥給他做。
結果連吃了兩天,自上火了,嘴巴上長了好一個水泡,惹得一向愛面子的莊瑜都不出了。
樓冥見了又是好又是無奈,只能又去找那種清涼退熱的靈藥給莊瑜敷在水泡上。
樓冥給莊瑜敷藥好之后,莊瑜就拿鏡子照自的臉,照照,是擔憂道“哎,我進來之后感覺人都變丑了不少,等我出去,蕭哥估計更不喜歡了。”
樓冥本來正在收拾搗藥的缽盂,聽到莊瑜這話,他沉默了一下“你還想蕭儒啊。”
莊瑜看了樓冥一眼“你沒想江飲玉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