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江飲玉右腿受了傷,所以兩人便直接了自己的住處。
江飲玉本想著自己療傷,但著傅懷書那過分殷切的眼神,想了想自己又是為傅懷書受傷的,干脆就讓傅懷書伺候了。
哎,其實也不想幫傅懷書擋那些麻煩的劍氣,是傅懷書這天陰之體實在是太嬌嫩了,傷了一點半天都緩不過。江飲玉又不能完全不管,就暗中幫傅懷書擋了幾下。
所以讓傅懷書伺候一下,才不虧啊。
于是江飲玉便索性歪倒在了軟榻上,直接把右腿搭在了傅懷書膝蓋上。
傅懷書絲毫都沒露出嫌棄的神色,就這么動作小心地把江飲玉的腿放懷里,放平,然后慢慢地脫下江飲玉的雪白襪子,后卷起江飲玉的褲腿。
等傅懷書把江飲玉的褲腿卷膝蓋處時,便能清晰地江飲玉小腿上好幾片觸目驚心的青紫,不過還好都沒流血。
但這種程度的傷,對于化神境界的高手,已經是需要很強烈的撞擊才能造成。
所以當時江飲玉肯定很疼。
可這一路上,傅懷書都沒聽江飲玉抱怨出聲,這一點,倒是讓傅懷書有點心疼了。
傅懷書抿了一下唇,抬眼靜靜了一眼斜靠在軟枕上玩著儲物戒的江飲玉就低聲道“疼你就告訴。”
江飲玉不咸不淡地唔了一聲。
傅懷書見江飲玉這不在乎的情狀,無奈一笑,能自己低頭取了藥酒,在掌心揉熱,便均勻且緩慢地往江飲玉修長白皙的小腿上揉搓。
其實江飲玉方才受傷的時候疼了一下,后面就麻木了。
但現在傅懷書用一揉,淤血被揉開,那種難以言喻的酸痛感頓時彌漫了江飲玉整個小腿。
江飲玉情不自禁地悶哼一聲,蜷縮了一下腳趾,抱怨道“你勁那么大做什么,謀殺啊”
傅懷書怔了一下,無奈道“不用點,也揉不散,你忍一忍吧。”
江飲玉皺著眉頭就想縮腿“你也太麻煩了,哪有那么嬌氣而且這種傷你不管,過幾天也就好了。”
傅懷書“可是晚上睡覺會疼,走路也不好,你確定么”
江飲玉一時語塞。
終能一臉不耐地擺擺手道“那你要揉就揉吧,記得動作輕點,真的疼。”
傅懷書默默一笑,低頭一邊按上了江飲玉腿上的幾塊淤青輕輕揉捏,一邊就道“你剛才不怕疼,現在怎么又怕了”
江飲玉“這不是廢話么不怕受罪,但怕瞎受罪啊”
傅懷書抬眼問“給你揉腿就是瞎受罪了”
江飲玉哼哼了兩聲。
傅懷書也不氣,這時一邊放緩了手上的道一邊就低聲“有時候在想,其實如果不爭什么,一直留在這個地方也挺好的。”
江飲玉本已經取了發簪,把長發散開,正靠在軟枕上準備休息一會,聽傅懷書這話不由得就清醒過道“你什么瞎話呢現在這個情況,你覺得們能不爭么拿了星辰圖和乾坤珠,不得做點事”
這,江飲玉又托腮道“還有你那個天陰之體。”
傅懷書臉色微僵。
“要是不在,你可真就是紅顏禍水了,還想要清靜,做夢呢吧”
傅懷書
不過很快,傅懷書又過神,默默笑了一下,修長的指尖輕輕劃過江飲玉的腳背。
江飲玉倒抽一口涼氣,剛想踹人,傅懷書就攥緊了的腳踝,低聲道“你又不是沒嘗天陰之體的好處,還在這風涼話。”
“你還好意思媽是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