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小小見狀,再看了看昏迷不醒的秦澤修“是不是認主了”
大總管冷著臉“沒事,沒結契,單方面認主而已,抹掉意識就好。”
那把劍跟戚小小一塊打了個顫,靈劍抹了意識,相當于回爐重造。
那劍孤零零的懸在空中,似乎知道躲不過,凄涼的等著意識被抹除。
戚小小看了它一眼,拖著她那一串靈器自己費力往出口挪。
大總管剛抬起的手停下“這把劍不要了”
戚小小拖著靈器“不要了。”
就當替原身還他人情。
然后,最好從此別見面了
她怕疼,更怕死。
戚小小邁出洞口,轉身費力的拖著那一串,劉仁松看不過去了,指尖一抬,那一串直接砸了出去。
外頭一眾小門派看著一串的靈器,咽了下口水。
戚小小連忙把那一串拉回來,頭一抬,只見廣場上,烏央央的坐滿了人。
兩側豎著門派的旗幟,為首的一個個的端正的很,明顯是門派重要級別人物。
再往前點就是天機閣,還有原著里她哥出行的轎子,紗幔飄飄。
那紗幔貌似就值不少錢。
戚小小收回視線,又抬頭看向正前方,滄明宗坐為主辦方,坐在了最前方的殿里,兩側是各峰長老,再高點的位置坐了三個人。
戚小小想看清人,但發現她好像只能夠知道上頭坐了人。
戚遠看著戚小小疲憊的坐在靈器邊,兩手揪著瑤光鎖,不想動彈的樣子。
他指尖輕顫了下,她差點沒了。
莫英轉頭,忽然覺得自家師弟怪怪的,但他沒想太多,當年師尊給他取名戚道遠,希望的就是他在大道上能走遠點。
師弟也從來沒讓人失望過,一心只為世間大道。
后頭,劉仁松將秦修澤放了下來,大總管收回了幻境。
他視線掃過離水門,離水門的掌門連忙起身出列,朝著一眾門派到場的人拱手。
“是我管教不嚴。在此跟各位掌門長老致歉。我一定好好嚴懲秦修澤。”
藥峰的弟子出來給秦澤修療傷,一外門長老道“岳掌門,我滄明宗不是不講理的地方。那只妖獸怎么進去的,您這弟子又是怎么出現的,總得審一審吧”
戚小小看過去,立馬知道這個是誰了,滄明宗十二峰,唯一的女長老,東婁,掌管外門眾多弟子,喜歡放養弟子。
離水門的掌門臉色不太好,雖然是外門的,但偏也是他惹不起的。
秦修澤又吐了口血,終于醒了,他望著走到他身側的男子,男子一身墨綠衣袍,沖他拱了下手,退了下去。
“說吧,怎么進的”東婁掃了眼秦修澤。
秦修澤撐著坐起來,朝著一眾人行了個禮,最后對著自家掌門道“回稟掌門,恭師兄他們讓我去追捕的妖獸。”
“他們跟我說,這只是普通秘境。”
“胡說八道恭海他們根本不負責此次大選他們怎么放你進去”離水門的掌門氣著,“分明是你自己嫌棄離水門,借著妖獸的由頭,參加大選好讓人看到你的能力”
“如今還怪到你師兄他們”
秦修澤跪在地上,緊抿著唇,雙眸無悲無喜,似乎習慣了。
戚小小一旁坐著,此刻沒人管她,她想了想,拖著自己的靈器往旁邊走點,她得離劇情遠點,這是秦修澤入滄明宗的關鍵點。
“嘩啦”的一聲響,在本就安靜的場地顯的格外突兀,全部人視線都落在了她身上。
戚小小不動了,老老實實坐好。
離水門的掌門瞪了眼打斷他的戚小小,剛剛想說的話忽然不記得了。
秦修澤再次開口“弟子未曾有叛宗之心,還請掌門讓師兄們出來對質。”
“你還要賴給師兄”離水門的掌門眼眸犀利,他當初就不該收了他,自從收了他,離水門幾乎成了各門各派的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