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看了看四周,墻壁上都是壁畫,四周更是擺滿了各種靈器,靈器上明顯附著靈力。
也沒有原著里描寫的那樣陰森恐怖。
她安心了,剛剛的熱意似乎也降了點。
“這里應該就是陣眼。”金陽握著劍走近了點,即使這樣,那人也沒動一下,幾人小心翼翼跟上。
“小心點。”戚小小提醒著,隨即前頭的人好像看到了什么東西,全都怔住了。
戚小小“”
戚小小想看,但一抬頭,一堆大人將視線擋的死死的。
她換了個方向探頭,依舊什么也看不到。
秦修澤會意,往邊上走了點,再插到前面去。
戚小小到了第一排,這才知道,他們在震驚什么。
這是個死人,肉身完好,衣服看著就很貴,身上的佩飾更全是靈器。
如果不是心臟插了把匕首,又全無呼吸,他們差點以為他還活著。
然而,真正讓他們覺得詭異的是,這人心臟的匕首分明是被人插進去的,他還卻面帶笑容,一片安詳,仿佛死的心甘情愿。
孫先生看了半天,道“這人怕不是有病。”
眾人齊齊扭頭看他,孫先生立馬想起來自己的地位,趕忙輕咳了聲,然后老老實實閉嘴。
金陽看向壁畫“這里應該是個墓。”
眾人打量著周圍,壁畫,陪葬品,墓主人地位不低。
戚小小視線落在他胸口的那把匕首,這個應該就是破陣的關鍵,齊樂就是拔了它,才破陣的。
她伸著手想去拔了,秦修澤一手握住她的手。
“先別亂動。”
戚小小想想也是,十幾年的時間差在,還是穩妥點,她收回手。
不過
她仰頭“為什么墓主沒在棺材里,反而坐外頭”
金陽也在困惑,更讓他覺得古怪的是,為什么墓主胸口插著把匕首。
“先找找破陣的方法吧。”
這里雖然存著靈氣,但總有耗完的一天,他們不可能一輩子待在這。
“你們過來。”青蕪看著壁畫,微微興奮著,“我知道墓主是誰了”
幾人過去,只見上頭是一修士飄浮在城門上空,身軀朝上,看著像是在獻祭。
青蕪“原來,端坐著的那個是八百年前的江洲城守廖謙。”
戚小小望著那壁畫,青蕪以為戚小小不懂,于是解釋著,“城守就是在那些沒有仙門庇佑的地方,由當地散修自發組織推選出來的,類似首領這樣的人物,只負責帶領修士抵御妖魔入侵的。”
戚小小見青蕪興奮的很,連忙點頭。
青蕪“五百年前,魔域魔尊燕尺不是率領魔域中人再犯嗎滄明宗有那位半神在,但其它地方也不同程度受到妖魔進犯。有仙門護著的還好,像江洲這種地方,只能靠散修自己抵抗。”
“所以”戚小小問著。
青蕪道“當年江洲快失守了,是身為城守的廖謙用自身全部的修為鞏固防護罩,直至金丹碎裂,臨死前還燃了自己的壽命,護了江洲的百姓跟修士的。”
戚小小心臟猛的跳了下,那么,這樣的一個本該被供奉在廟里的人,為什么會出現在這
一把匕首插心
最后還成了走尸
金陽神色也微變,廖謙在散修心中的地位從來不低,那么這個陣法是怎么回事
青蕪還在興奮說著“大戰結束后,江洲的散修就推了廖謙的弟弟,廖章為江洲城守。”
李默非散修,知道的最少,聽的最認真。
外面
“我女兒在你們江洲失蹤。你跟我說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