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是滿大汗,臉色慘白,神情痛苦,卻又默契的敢撒手。
“你們問了什么問題”銷肖律有些興致地問。
卷毛磕磕巴巴地回答“問、我們、之后會怎么樣”
“是人都會死的,回答沒什么問題。”
“可、可是我們問的是次旅行結束之后”粉皮褲哭喪著臉。
哦,就很要命了。
“想開點,筆仙沒說,它今晚就會親自宰了你們呀。”肖律開導兩人。
“真真的嗎”卷毛慘白著一張臉帶著希望問。
“要你問問”
已經走投無路的兩人還真就問了。
正在瘋狂書死字的筆,停了下來,一動動,房間內頓時陷入了古怪的安靜之中。
肖律興致盎然地看著兩人手中的那支筆。兩人幾乎把該作的死都作了一遍,但卻并沒有死在今晚。
是是可以理解為,被他們召請的位筆仙,其實像是看上去那么兇殘。
“問問它,希望你們做什么”
一次,筆尖緩緩地動了起來,出一個大大的“滾”。
除了肖律之外的三人齊齊抖了一下。
讓他們滾誒,好兇哦
肖律的興致卻更加濃。里可是死過無數人的兇宅,如果個鬼怪懷著惡意,應該會想方設法讓他們留下來,驗最凄慘痛苦的死亡。
可對方卻說了,滾。
看起來兇巴巴的,實際上更像是在警告他們遠離座房子。
肖律再一次環顧周圍,試圖發現屋內鬼怪的蹤跡,但很可惜,阿律只是個有著一點點陰陽眼的普通人,時候什么看見。
“告訴它,我們出去,問它沒有能讓我們活下去的辦法。”
“”
拿著筆的兩個人都遲疑起來,他們才剛被對方甩了一臉的死字,又被兇狠地罵了一句滾。
現在卻要舔著臉上去,讓對方指點自己活下去的辦法,太切實際了。
而且什么叫做我們出去門應該沒有鎖吧
沒、沒有吧
卷毛和粉皮褲同時抬起,想確認肖律是是在和他們開玩但在煤油燈的暖光中,他們只看到了一張清冷出塵,似乎永遠會為任何外物所動的面孔。
那人正溫和地注視著他們,看出絲毫對他們的懷疑感到惱怒的意思。
和樣的目光對視。兩人心中突然有一點負罪感升起,似乎辜負對方的期待是一件特別應該的事情。
時候月月大著膽子蹭了過來,夾子音甜美依舊“你們就按照男神說的做吧,男神是我特意請來的高人,放心。”
連可愛的女孩子都么說了,兩個大男生自覺自己能表現得太慫。
大了就是再甩他們一臉滾嘛,他們倆皮糙肉厚,經得起罵。
可一次出現的,卻并是暴躁的辱罵
去校長室
“靠還真的回答了”粉皮褲語氣激動,差點就把手里的筆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