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謝永寒踏步離開,重綿睜大了眼睛,馬不停蹄地問“容吟你真的沒見過祝牧歌”
她腦子亂如麻,這段囚禁劇情原書用寥寥幾筆提起過,祝牧歌墜崖后,借機與容吟來往了幾日,符煦瘋狂吃醋,才將祝牧歌關了小黑屋。
分明是全書高潮時刻,作者寫得非常敷衍,不管是男二突兀的感情線,還是女主被關的劇情。
重綿咬唇望著容吟,他瞥了她一眼,淡淡道“關心這些做甚么”
她振振有詞“我怕符煦來找麻煩,到時候有理由幫你。”
容吟答非所問“我這兩日,是不是與你在一處”
重綿想了一回,大聲道“不是”
容吟“”
她刁鉆道“你去幫我買衣服,去了大約半刻鐘。”
容吟失笑“門派內務堂位于九曲峰,你可知吹雪峰與九曲峰的距離”
“不知。”
“一萬里長。”他的語氣極其耐心,“九曲峰,日月峰,吹雪峰,千仞峰,四大方位,相隔萬里地。靈鶴載人,來回至少也要半刻鐘。”
他笑吟吟道“我已經是最快的速度趕回來了。”
重綿聽了他的回答,心里開心得不行,但一想到符煦,不由得吶吶道“我相信,可是符煦不信你,怎么辦”
容吟“無妨,他不敢動手。”
他所說不假,翌日上午,符煦黑著臉,神情壓制極大的怒氣地來找茬,雖是一副隨時要打人的樣子,但未曾動武,只用略帶譏諷的眼神掃視了一眼容吟。
重綿感覺他也在看自己,這位墨藍衣衫,風流倜儻的俊俏男子,便是春波媚的種馬男主了。
他像是帶了一頂綠帽子,語氣變得陰陽怪氣“容師兄真是好魅力。”
容吟淡笑道“不敢當。”
他這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讓符煦臉色更沉,轉向重綿,聲音帶刺“這位姑娘,我勸你不要被某些人光風霽月的君子姿態蠱惑了。”
重綿還沒來得及反應,容吟語氣微沉“她與此事無關,請符師弟回去。”
符煦“敢做不敢當。”
容吟大抵覺得此事太過荒謬,好笑道“我做甚么了”
“你自己心里明白奪人所愛,天打雷劈。”
他想到祝牧歌為了容吟,神情堅定果決,口口聲聲地喊著要與他決裂,怒氣從胸口瘋狂涌現,臉色一瞬間扭曲。
可他不愿挑起爭端打架,再受長老懲罰,只留下一句似是而非的話,抬腳飛快地走了,像是怕控制不住自己動武。
重綿忍不住橫眉“莫名其妙”
她最討厭這種話說到一半,怎么都不肯解釋的人了,怪不得女主遭受那么多磨難,be虐文名副其實。
像符煦這類性格人,也就女主巴巴不肯松手了。假若是她,有人用這種怪腔怪調的語氣說話,她會忍不住給他一個回旋踢,將他踢到眼不見為凈的地方。
容吟“沒事,繼續練劍。”
重綿以為事情到這里應該結束了,雖然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但容吟不在意,她也就安下心,繼續勤勤懇懇練劍,只是萬萬沒想到,半個時辰后,緋聞女主角祝牧歌也來拜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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