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站在重綿的身邊,神情淡淡,簡單招呼了一聲“祝師妹,有何事”
風停云歇,飛鳥隱匿,顯得分外靜寂,重綿的內心卻掀起了波濤駭浪。
祝師妹
女主祝牧歌
她一眨也不眨地看,祝牧歌的面容漸漸清晰。
作者曾用景物描繪主角,如果說符煦是瀟灑的風,那么祝牧歌便是纏綿的春雨。
果然,與小說里描述得相差無幾,膚色白膩,氣質柔婉。
一想到是祝牧歌,重綿更緊張了,拽著容吟的袖口不放,好像他會原地消失,直接飛到祝牧歌的身邊。
雖然她明白,要走的人留不住,可她固執倔強地想要他多留一會。
容吟察覺到細微觸感,低了低頭看她,以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小聲問“怎么了”
“沒有。”重綿像被燙了下,倏忽間松開手。
容吟無奈笑了笑。
與此同時,祝牧歌那雙秋水般的眸子,稍稍一轉,落到重綿的身上,不動聲色打量。
重綿只覺得她看過來時,真叫人如一盆水傾倒在頭上般,渾身涼絲絲的。
不過眸子里的涼意轉瞬即逝,好像從來沒發生過般,祝牧歌的一舉一動恢復到平時待人的儀態,矜持有禮且端方,“容師兄,這位是”
不知道是不是太敏感,祝牧歌的語氣,總讓重綿感覺自己像是外人。
她有些略微不自在地踮了踮腳尖。
容吟沒回答,瞧見她手中果籃,只對她簡單陳述了一句“師妹請回吧,我不收任何東西。”
祝牧歌的神色一瞬僵滯,大抵沒料到他開口便是平鋪直述的拒絕,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回話了。
空氣沉默,且飄蕩著一絲微妙的尷尬。
祝牧歌扯了絲笑“聽說符煦方才來找麻煩,我來道歉。對不住容師兄,牽連了你。”
她眸中含著水光,語氣真摯誠懇。旁人見了,不說憐香惜玉,至少寬慰幾句。
容吟半天不語,微微垂眸,未曾多看她一眼,讓人揣摩不了他心底的真實想法,祝牧歌唇角禮貌的微笑快維持不下去了。
“這些是我搜集的龍鱗甲,聽說可以入藥,為表達我的歉意,送給容師兄。”
容吟搖頭拒絕“此物珍貴,不必如此。”
祝牧歌抓住果籃的手緊了緊,向來八面玲瓏的她,從他語氣中看出了謝客的意思。
半晌,她抿著唇,往他身側望了望,見那姑娘觸到她視線,立即低下頭,腳步還往容吟的身后躲。
這幅畫面,在祝牧歌看來,像極了那個楚楚可憐的林若蕊。
林若蕊表面上嬌弱,整日泫然欲泣,實則內心歹毒,符煦和一大幫師兄弟都被她這幅表里不一的樣子欺騙。
祝牧歌又記起種種往事,眼中光怪陸離的碎片閃爍。
當年林若蕊故意掉進水池,污蔑是她狠毒推下。搶奪靈珠搶走功勞獻給符煦。故意給符煦下藥,陰差陽錯交歡,反手將下藥之事蓋到她的頭上。符煦甚至怪她,說一切都是她的錯
祝牧歌死死攥緊籃子的手,愈發蒼白,身軀微微顫動,她做了一場夢,卻像是完整經歷了上輩子,那些陰影和苦痛依然籠罩著她。
所以,沒有意識到,自己將重綿當成了林若蕊一樣的敵手,目光隱隱約約帶上了點冷意。
重綿隱約察覺,避開了這股鋒芒。
而祝牧歌卻以為,她和林若蕊一樣心機深沉,故意與容吟親近,挑釁自己。
她心中極其不快,只一瞬間收拾好情緒,表面上不露出半分,笑了笑“是我打擾了,抱歉。”
她心里想著來日方才,轉身時,笑容斂住,眼中迸發出一股不甘。
再也不會重蹈上輩子覆轍,不管是林若蕊,還是重綿,誰都不能阻止她得到心中所求。
作者有話要說重綿茫然臉發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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