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導航又能調溫,彈出的屏幕還能當便攜電腦使,底部還有儲存空間,能放毛毯和飯盒,真的狠狠地心動了。
葉玨倒是沒想她會對己的輪椅感興趣,“我也不清楚,是院里給配的。”
“一般這種產品的o都會印在很明顯的地方你等我找找,”她聲音一喜“找了”
葉玨回頭,推手上赫然刻著一個眼熟的圖案。
荊棘與鳥。
下面還刻有一法文,葉婉調出翻譯器,對準這串法文拍照,看見翻譯后,她愣了愣,臉色頓時變古怪,又在葉玨發現之前,神色如常的收起了手機。
半天沒等她說話,葉玨不禁問她“查出來了嗎”
葉婉應了聲“沒有,這應該是院方專門定制的,是我想多了。”
院方定制的
難道是療養院的院標
兩人上了電梯,電梯勻速降向一樓。
途中,葉婉像是有些疑惑,問他“哥,從面看這棟樓應該有十三層,怎么電梯只有十樓的按鍵”
葉玨順著她的聲音看去,電梯按鍵確實只十樓。
他想了想,“偶數對稱吧。”
葉婉一噎“啊”
“常來說這種療養院都有么大人物在養病,不想被別人打擾很常,”穿過一次書,葉玨對這種劇情了如指掌,隨口說“說不定十三樓處都是保鏢,想進去還要進份審核,這種事情我們就當不知道好了。”
普遍套路,這種級別的人物,份不乎功將、勛貴、隱藏份的大佬等等,德高望重、一呼百應,表面是養病,實則坐山觀虎斗,人淡如菊,穩坐釣魚臺。
最好這座療養院里還有個路人甲炮灰,就比如他這樣的,好奇心重,不信邪,非要一探究竟,然后通過慘烈的下場,側面烘托出大佬的牛掰。
葉玨“”
等等,不能想了,系統不在,他居然已經開始己給己安排戲份了。
葉婉抽抽嘴角,竭力咽下了口中的話“哥,你真就一點都不好奇嗎”
“不好奇,”漫不經心的看著不停變化的數字,葉玨薄薄的眼皮疲倦的斂下,細小漂亮的紅痣點綴著眼尾末梢,聲音聽不出太大的起伏“我現在只想趕快治好病,離開這里。”
如今他被困在這里,么都做不了。
這個月來,他認真的思考過己現在的處境,總結來說就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卻又聲大噪,被譽為法制鋒。
為這層不一般的份,療養院把他捂嚴嚴實實,本就是一個私立多金、背靠大山的機構,想要瞞住一個人的消息,然多的是辦法。
葉玨覺形勢有些嚴重,裴珩與他歲,高三出國,裴家這些扎根國,國內根基薄弱,裴珩雖然對他說過會回來找他,但找不找另說。
再加上他心底還有些不安,書中世界的裴珩和現實世界的裴珩,究竟是不是一個人;或者說他們是一個人,但現實世界的裴珩會不會有那些記憶種種揣測,讓他更迫切的想見裴珩,一探究竟。
只是他還需要時間。
很多很多時間。
陪他吃完晚飯,葉婉便回家了。
偌大的病房里只有葉玨一人,他看了會兒電視,發著呆,突然從通訊機里聽陳任的聲音,“葉玨,來一趟八樓,你的體檢報告出來了。”
葉玨摁下通訊鍵,紅光閃了閃,他道“好的。”
這趟出去他沒有再坐輪椅,輪椅只是一個輔助工具,他出院的首要前提,還是要恢復動力。
夜晚的療養院很靜,電梯停在一樓,在緩慢上升。
他摁了上樓鍵,“叮”的一聲,門開了,慘白的光線傾泄而出,里面站著幾個高大魁梧的黑衣男,氣場冷肅,板挺,像出鞘的利刃。
其中一個有點眼熟,今早才見過,如早上那般,男人站在電梯中央,銳利的視線再次定格在他上。
不過四五個人,卻把電梯擠滿滿當當。
葉玨沉默兩秒,沖他們擺擺手“你們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