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怎么去了那么久啊。”
“走,去看看。”
“啊好煩啊,我媽剛才給我打電話,說今晚又不回來。”
“那今晚我去你家睡吧,反正我爸媽也不管我”
兩個oga女生手挽手進了oga女性專用廁所,聲音漸漸遠去,逐漸被風聲雨聲掩蓋。
恰在此時,走廊上忽的吹過了一陣急風,風聲呼嘯,雨水“啪”的一聲打上欄桿,廊檐的水滴順著尖角滴落,各色聲音交雜于一處,傳入門窗緊閉的室內。
教室里空調吹著暖風,扇葉嗡鳴。
課間的十分鐘過的很快,上課鈴聲打響。
教室內大家還在說著話,恐慌已然過去,持續的平靜讓不少同學翹首以盼的等待放學。
今天是星期五,學校提前半個小時放學,不上晚自習,上課鈴聲打響說明還有二十分鐘就要放學了。
整整兩天的可自由支配時間,所有人都很興奮。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分針又轉過了十分鐘。
葉玨抬頭看了眼表,后背緩緩爬上一絲寒意。
奇怪。
為什么走廊上只有人去,卻沒人回
氣氛凝滯的室內籃球場內,所有aha席地而坐,以班級為單位依次排開,班級與班級之間相隔有三米遠,其間站著人高馬大、五大三粗的體育老師。
肌肉勃發的體育老師們同樣也是aha,正冷冰冰的打量著身邊的學生。
“老師我真的記不清了,我不想回想我”
籃球場燈光跳的很亮,亮的近乎刺眼。
全校的aha老師不論男女幾乎全部匯集于此,校長邱成的臉色極冷,卻在轉向身邊的oga時變為溫和。
“顏寧同學,不要著急,不愿意回想就不要想了,我們慢慢來。”他輕輕瞥了眼一旁的心理醫生,醫生立刻上前,眼里滿是憐惜。
他看著眼前柔弱可憐的oga男生,男生張著一張精致姣好的面容,眼眶卻紅腫如核桃,身上披著一件對比他而言大了許多的西裝外套,頭發凌亂,臉頰紅腫,搖搖欲墜。
除此之外,他身上最引人注意的地方還是后頸上的一處咬痕。
咬痕極深,周邊覆有密密麻麻的細小針孔,針孔已經變成了青紫色,可見施暴人是下了狠手。
一個可憐的、被陌生aha迷暈后關在體育器材室強行標記了的oga。
幸虧天降大雨,正在操場上體育課的學生們回去放器材,若不是這一出,恐怕沒人會發現這個因被強制標記而昏迷的oga了。
“顏寧,你難道不想找出來是誰傷害了你嗎,只要找出來他,學校一定會還你一個公道,”心理醫生耐心地擦去他的眼淚,循循善誘“還記得他的氣味嗎”
“只記得一點點了。”
“是什么味道呢”
“好像是、是蘭花。”
“哦,那我們在仔細回憶回憶,那個男生的大致輪廓是什么樣呢有老師高嗎或者比老師矮一點”
話題第無數次被切斷后,又第無數次重新駛入正軌。
校長邱成退后兩步,疲憊的揉揉眉心,已經僵持很長時間了,每當問到嫌疑人的大致信息時,顏寧就如驚弓之鳥般瞬間變得潰不成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