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破壞了三個非常兇險的陷阱,每個陷阱后面都有受傷比較重的兵哥,和照顧他們的人留在這里,苗笙照例先療傷后再讓他們自己走出去,一共送出去了將近四十名兵哥。
又繼續前進了一段不短的距離,苗笙剛想說怎么還沒遇到陣法,最前端的石球就被從地面升起的尖刀戳成了糖葫蘆。
苗笙靜默數秒,又控制著其余土球向前滾,而后地面上又多出了一堆糖葫蘆。
控制著最接近自己的石球緩緩升起,在離開地面后,尖刀也隨之縮回了地面下方,從外表一點也看不出那里可以伸出一把刀。
再次將石球放下,尖刀又出現了。
苗笙冷哼一聲,這點把戲就想難住他未免太天真了。
招呼伙伴們踩在糖葫蘆上向前走,苗笙邊走邊弄出更多土球,直到走出二十多米,刀叢才不再出現。
之后再走出一小段距離,前方隱隱傳來了說話的聲音,聲音太小了,聽不清說的是什么,苗笙示意伙伴們做好戰斗狀態,而后才高聲向前方喊話,
“我是苗笙,前方是兩支探索小隊的兄弟么”
“苗笙”前方傳來一陣騷動,苗笙是最初在西北建立水源地的人,這邊就沒有不知道他名字的,聽說是他來了兵哥在難以置信之后,立即變成了擔心。
有兩人從前方墻壁里跑了出來,看到苗笙和幾只靈獸干干凈凈,不帶一絲狼狽和血跡的站在通道中,他們同時松了口氣。
苗笙看到他們緊張的樣子,眼圈有些微微泛紅,這些人自己都傷成這樣了,竟然還在關心他,真是,一群可愛的大笨蛋。
“你們還好嗎怎么從墻里出來了”苗笙邊走上前邊打量兩人。
他們身上大大小小傷口無數,都被醫療繃帶緊緊勒著,都傷這樣了竟還有行動能力,真不愧是兵哥。
“前面就是盡頭了,這里有個拐角,里面的空間很大,我們都聚在一處養傷。”兵哥拍拍身后,看不出是墻壁的地方傳來了拍在石頭上的悶響。
他們打量一點傷痕都沒有的苗笙,有些好奇他是如何通過最后那片刀叢的。
到了那個地方以后,連他們之中最強的覺醒者都無法使用能力了,難道苗笙比西北第一人還要強不成
走道盡頭有鏡像陣法,用眼睛只能看到無限向前延伸的空間,只有撞到墻上,才能知道已經走到頭了。
旁邊通往拐角的過道比衛生間的門還要窄一些,走進去才豁然開朗。
將近四百平的空間里,正中心是個圓型的水池,表面有一層透明物質罩在上面,里面并不是水,而是鮮紅的血液。
苗笙沒太在意兩人在想什么,他有些心急的想知道大家傷得如何了。
留在這里的兵哥還有三十多名,大部分都是覺醒者,能走到最后的普通士兵,都是軍中兵王這一級別的了。
他們最嚴重的傷都是通過刀叢時留下的,腳掌被穿透的都有好幾個,傷得最重那位腳上和身上都有貫穿傷,應該是腳受傷后摔倒,然后身上又挨了一刀。
兵哥們都用防水布鋪在地上,杜絕有血液流進凹槽里面,一群靈魅在防水布上爬來爬去。
它們察覺到有血液就會如同蚊子一樣叮過來,打又打不死,又根本不知道害怕,時間一長反倒是兵哥屈服了,喜歡吸血就吸吧。
苗笙將注意力放在兵哥身上,小維幾個則被墻上的壁畫所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