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桃夭一時有些語塞,心說你這個樣子,我就算遇到過也不能現在告訴你啊,
其實也都差不多,人嘛,只要是與自己沒多大關系的,一般是很少會過多思考的,就像那本叫烏合之眾的書上寫的那樣,人類在群體中就會智商集體下降,很容易被群體的思想所影響,做出在外人看來完全不合常理的事,但這一切在他們看來,卻是再正常正確也沒有了。
烏合之眾么,苗笙冷笑。的確如此,這里與世隔絕,村民受教育的程度有限得很,確實相當容易被人帶節奏。
這樣一來,主持這件事的人就更不值得原諒了,他不止自己是個喪心病狂的魔鬼,還教出了一堆惡魔,無論是這群人還是所謂的石公,今天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此時已經是下午兩點了,那對夫妻已經想辦法解開了捆著自己的繩索,正想逃出去解救女兒時,被桃夭用花粉迷暈。
少女在的痛哭了三個小時候后,便昏昏沉沉的睡去,一點要覺醒的意思都沒有。
說實話,苗笙是有些失望的,這孩子的性格與大姐和堂姐根本沒法比,連二姐那只包子都知道在關鍵時刻奮起一把,她就只知道哭,連脫離青團的能力范圍,那么大一只白鹿臥在門口都沒看到。
自己一個人待在房間里,正是掙脫繩索逃跑的最佳時機,可她只知道把自己縮成一團,哭得昏天黑地的。
這樣的性格就算是成為覺醒者,到戰場上也只有被人虐的份,也不知姑姑是怎么養的女兒,明知道她時刻處于危機之中,也不想著把她教得堅強一點。
苗笙坐在樹上一直等到天色都暗了下來,眼看著湖邊聚集的人越來越多,這些人僅限村中的男人,就知道已經離正式祭祀的時刻不遠了。
在太陽落山之后,一直待在臨湖的最大石屋里,想辦法救治兒子的祭司,也不得不放下兒子走了出來。
他臉色相當難看的掃了眼圍在湖邊的村民,尤其看向跟兒子一同去綁人的那些個男人,眼神就像是淬了毒一樣,看來是把兒子突然昏迷不醒的鍋扣在他們頭上了。
祭司站在村民的最前方,面向湖水好像在等待著什么,苗笙一臉莫名的也看向湖面。
他今天已經在湖面上查看好幾遍了,就是很普通的清澈湖水而已,并沒發現任務奇異之處,不知道這群人在搞什么鬼。
直到月亮由東方升起的同時,湖水突然有了反映,有一道身影從湖底緩緩升了上來,隨著浪花翻滾,最終浮出了水面。
湖邊的男人們嘩啦啦跪成一片,同時一股澎湃的污穢怨氣向四周擴散開來,雖然這股氣息并沒有味道,卻帶給人一股極惡心的感覺。
苗笙心中冷笑,難怪始終找不到這個家伙,原來它在水里藏著呢,要不是為了表姐能夠覺醒,現在就是你的死期,不過你也活不了太久了,石怪。
桃夭也在嘖嘖稱奇,沒想到這里居然有石頭修成的精怪,就算在一千多年前,這樣的東西也是相當少見的,如果被修魔者看到,肯定會被煉制成魔器的。
這種東西在你那時也少見嗎苗笙好奇的問道,他此時已經能用靈識將石怪看得通透了。
石頭是黃色壽山石,玉的一種,質地瑩潤細膩,可惜里面蘊含的不是靈氣,而是灰暗的怨氣,哪怕以靈識接觸,也讓苗笙感覺非常不舒服。
石頭中的靈魂之光與當初攻打祖地時,遇到的魔蟲很相似,翻涌著的灰暗光芒中滿怨毒和惡念,靈魂能量卻比魔蟲要高幾個檔次不止,都快趕上米多幾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