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還想過在李醫巫身邊這樣的日子,大概是沒戲了。
“苗蘭走了,那今年的祭祀節要怎么辦啊”苗笙掰指頭一算,離祭祀節不剩幾天了,沒了苗蘭誰來跳祭祀舞呢。
然后他就察覺到師傅和李醫巫都盯著自己,所以,他這會兒回來是為了自投羅網的么
“那行吧。”面對師傅和半師望著自己的殷切目光,苗笙也只能點頭應允。
主持個祭祀節而已,這業務他從小就精通,沒啥好推脫的。
苗笙回房洗漱過后,才來到二進與三進之間的中庭,查看小藍莓樹情況。
這娃兒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一直不肯長個,還是矮矮的一叢,而且只愿意生長在花盆里,根也只扎在淺淺一層。
藍莓雖然是淺根系的灌木,但它的樣子明顯不對勁,有個癥狀叫深海恐懼癥,苗笙覺得它有點深土恐懼癥,也不知大地深處曾經帶給它多大的刺激,才會讓一棵樹只愿意長在花盆里。
小藍莓原本被陽光曬得懶懶的,在接觸到苗笙的靈魂之力后,立馬精神了,抖著小葉片表達思念。
南疆這邊不像北方四季分明,它也分不清苗笙離開多久了,連抱怨都不知道從何抱怨起,只能把小葉片抖成波浪狀。
苗笙這個心疼,要不是這小家伙太過脆弱,他也不想把它留在南疆這么久,高中時住小套房都是帶在身邊的。
他加大了靈魂之力的供給,把小家伙的那點靈光撐得鼓鼓的,暈暈乎乎的睡著了。
在家里待了一天,苗笙又去了南疆軍區一趟,好久沒看到司令大叔和趙隊長他們了,既然回來了總要去探望一下的。
他還打算找吳昊問一下,那幾家經濟公司的究竟在作何打算,又是以什么目的找上苗耀祖的。
司令大叔見苗笙來看自己,高興的招呼他過去坐下,兩人說了好一會兒話,苗笙才告辭去找同事們。
來到趙隊長的直屬小隊駐地,發現田自光大叔面含悲憤,渾身顫抖,齊佳小姐姐正給一個粉頭發的女孩兒治療腫起來的臉頰。
這是怎么了苗笙趕緊走過去,給田大叔按了幾個木靈氣,并拍打幾處穴道,幫他把氣息調順。
田自光看到苗笙時就是一愣,看到他幫自己調理氣息,眼淚差點掉下來,他抖著聲音開口,“苗笙對不起啊,是老哥哥我教女無方,給你添麻煩了。”
“到底出什么事了”苗笙被他說得愣了下,看著田大叔一臉愧疚,都有點替他心酸。
“你不知道那你干嘛來了”齊佳看向苗笙,有些拿不準他是真不知道,還是演戲。
“瞧你這話說的,我暑假回家不行嗎來看一眼前同事這不是人之常情么,還是你們從沒把我當朋友,平時都不惦記的么”苗笙都被她給氣笑了,他還能干嘛來,看他們這群沒良心的東西來了。
“呃,哈哈,我不是那個意思。”齊佳也意識到自己這話說的忒不是東西了,趕緊搖頭表示剛剛那是口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