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過頭來便看到謝景慵在看著她。
“干嘛”
謝景慵收回視線,“你要是想來,隨時都可以。”
裴詩撇撇嘴,將放在兩人中間的黑色大貓抱了起來將臉埋了進去。
這只黑色大貓和那盆山茶花,在錄制結束后就被節目組的工作人員送了過來,那時候裴詩才知道,謝景慵買下了它們。
看著那開的正燦爛的山茶,裴詩微微憂心“我們真的能養好嗎”
她可沒有養花的經驗啊。
謝景慵頷首,語氣里帶著篤定“能。”
裴詩點點頭,她似乎都沒有察覺到,她現在對于謝景慵已經有了一種迷之自信,就好像什么事情到了謝景慵面前,都不成問題。
她抬眸看向開車的司機,“司機大叔把我放在前面那個路口就行,我和星澈回一趟家。”
隨后她看向謝景慵,“我明天在外面辦點事,晚上再回來。”
坐在副駕駛座的方沢看向謝景慵,得到謝景慵的點頭示意后他才轉頭看向裴詩“那夫人,這只烏龜呢”
他懷里抱著的,正是撿到就已經被裴詩忘了的烏龜。
作為它真正主人的裴詩,顯然在把它撿回來的時候就已經用盡了所有的愛心,聞言也只是眨眨眼“景闕流苑難道沒人養的活一只烏龜”
方沢嘴角一抽,沒再說話了。
車子停在了裴詩所說的路口那,不遠處的大樹底下,停靠著一輛保姆車。
裴詩走下車,和謝景慵揮了揮手便走向了那輛保姆車。
車門打開,裴詩坐了進去。
看見坐在副駕駛座上的中年男人,裴詩吹了聲口哨“喲文哥,這么久不見又老了不少。”
劉文“”
他顯然已經習慣了裴詩這副吊兒郎當的性格,因此并沒有多意外。
用眼神示意司機開車之后他才轉過頭來“祖宗,你要是能勸宋神發歌,你讓我做什么都行。”
劉文是宋星澈的經紀人,但是他卻感覺自己在這對姐弟面前就是個仆人。
他高中就挖掘了宋星澈的天賦,在知道他只有一個相依為命的姐姐之后原以為很簡單就能簽下他。
結果裴詩給他上了一課。
直到現在,劉文還活在裴詩的陰影中。
裴詩笑瞇瞇的和他打太極,“這我可擔不起啊文哥,這你應該和星澈說啊。”
劉文嘴角一抽,宋星澈那要是能行得通他需要請這位祖宗嗎
正如粉絲所言,宋星澈已經快一年沒發歌了,也沒參加什么活動,要不是他的粉絲群體基數大,黏性又強,不然他這么作,遲早要完。
裴詩見劉文不說話,不緊不慢的又加上一句“加油,我精神上支持你。”
劉文都要自閉了。
裴詩,火上澆油,幸災樂禍,隔岸觀火第一人。
宋星澈一直戴著鴨舌帽閉眼假寐,任由裴詩去逗弄這個人到中年就忍不住啰嗦一堆的經紀人。
直到他察覺自家老姐玩的差不多了,宋星澈才緩緩睜眼。
“行了文哥,送我們回家,我有分寸。”
劉文剛要說出口的話語一頓,最終還是將剩下的話都吞了回去。
外人不知道,但劉文和宋星澈相處了兩年多,可是知道這人的內心完全沒有他表面所表現出來的那么簡單。
想到這,劉文不由得多看了裴詩幾眼。
算了,再怎么不簡單又有什么用呢,還不是個姐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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