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個在裴詩身邊多年的人,謝景慵眸光閃了閃“別喝太多。”谷
裴詩自知鬧出的兩次烏龍,配合的頷首“知道。”
“明天是裴琳的鋼琴演奏會,我得去一趟。”
誰知第二天,裴詩還在睡夢中迷迷糊糊的時候,放在旁邊床頭柜上的手機一直振動個不停。
裴詩還處于半睡半醒間,煩的不行,下意識的拿了過來“喂。”
電話那端冷淡的女聲傳來“演奏會取消,裴琳的手受傷了。”
是裴夫人的聲音。
裴詩瞬間從睡夢中醒來,她皺著眉“怎么回事”
但裴夫人似乎不想多加解釋,只是道了一句“不小心燙傷了。”
隨后便匆忙掛了電話。
裴詩拿著手機,神色莫名。
從許之枝和夏芩口中,裴詩知道裴琳從小就是別人家的孩子,京圈名媛的典范,無論什么時候都不會出錯,更別提是她最為熱愛的鋼琴事業。
想了半天,裴詩都想不出什么,不由得倒頭仰了下去。
預想中碰到柔軟大床的設想沒有發生,反而像是砸到了什么硬邦邦的東西,還帶著一絲溫熱的觸感。
與此同時,裴詩身下響起一道悶哼。
裴詩一怔,還沒反應過來。
耳畔恍然響起男人喑啞的聲音“你想謀殺親夫”
男人的嗓音帶著初醒時的惺忪沙啞,以及話語中那股深深的無奈。
裴詩一個激靈,立馬爬了起來“你怎么還沒起”
謝景慵朝著她身后揚了揚下頜,等著裴詩轉過頭去看窗外時,他的聲音才緩緩響起“現在才六點多。”
裴詩“”
難怪她剛剛那么困
按照她的生物鐘,自然醒也得九點多了。
即使現在再讓裴詩睡下去她也能睡得著,但是想到剛剛裴夫人那通電話,裴詩最終還是沒繼續睡,連起床氣也消下去了不少。
謝景慵被她砸醒,不動聲色的將一旁的被子拉了過來蓋在了小腹上,隨后微微直起身子“怎么了。”
裴詩原本還在思索著裴琳的事情,冷不丁聽到謝景慵的這句話突然靈光一閃。
她一只手握成拳砸在另外一只手的手心上,“對啊”
謝景慵是謝家人,謝家在京圈的地位毋容置疑,他說不一定會知道什么秘辛。
裴詩內心百轉千回,選擇了一個比較迂回的問題“你知道裴夫人是什么來歷嗎”
“慕青”
謝景慵挑了下眉。
他一只手撐著頭,側著身子凝視著裴詩,他的臉上還帶著一絲惺忪睡意,眉眼懶洋洋的垂下,微微掀起的唇角帶著慵懶的弧度。
明明是最為平常的模樣,可當那雙冷淡的黑眸里映出她的身影時,裴詩還是禁不住內心一顫。
一大早就被美色暴擊了的裴詩微微郁悶了下。
以前怎么沒發現謝小狗這么蠱呢。
聽到裴詩的這句心聲,謝景慵不動聲色的唇角彎了彎。
雖然不知道蠱是什么意思,但是看裴詩的模樣,顯然是個好的。
“原來裴夫人叫慕青啊。”
看著裴詩那生硬的轉移話題,欲蓋彌彰的模樣,謝景慵眸光微閃,沒有揭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