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好帽子后,裴詩拍了一下宋星澈的肩膀,隨后便往餐廳門口走去。
宋星澈只好跟著她離開。
兩人抵達學校的大禮堂時,人已經很多了,都是聞訊而來的j大學子。
裴詩看著長長的隊伍,皺了下眉。
“我剛好和學生會主席認識。”
宋星澈帶著她走了后門,刷了臉后兩人成功走后門進入了內場。
這個場館比起藝術學院的那個表演大廳大了不少,據說是可以容納兩千人左右的大禮堂。
裴詩拉著宋星澈找了個角落,偷偷摸摸的坐了下來,活脫脫的像做賊似的。
宋星澈覺得丟人,但他不敢說。
人群陸陸續續的走進禮堂中,十多分鐘后原本還有些空曠的大禮堂就已經座無虛席。
等了好一會,裴詩就覺得有些無聊。
她本來就對這種枯燥乏味的演講不感興趣,要不是為了看謝景慵她才不來這遭罪呢。
又等了幾分鐘,裴詩忍不住開口“怎么還不開始”
宋星澈搖搖頭。
在裴詩說完這句話沒過多久兩個主持人急切的從幕后走了出來,連開場白都縮短了不少,像是趕場子似的。
說完之后他們就迫不及待的宣布第一個為j大校慶演講的人是謝景慵。
底下一陣熱鬧。
兩個主持人走下場,還有些心有余悸。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謝四爺突然要求第一個演講。”
“我開場詞也被臨時縮短了好多,幸好之前就背的滾瓜爛熟的。”
“不過謝四爺突然冷臉的模樣好可怕,連校領導都不敢說什么。”
聽到謝景慵的名字,裴詩原本還有些不耐煩的眉眼頓時舒展開。
“總算來了。”
話音落下,謝景慵的身影出現在臺上。
他似乎剛從盛闕過來,身上還穿著今早出門時的那套,身形頎長,自帶氣場,明明是冷漠矜貴的模樣,透著與生俱來的傲慢冷酷,但卻沒有一人覺得違和。
他淺淡冰冷的目光的環顧了下方一圈,隨后開口“我是謝景慵。”
下方的人都安靜的看著他,可是等了好一會都沒等到他的下文。
觀眾們面面相覷,都不知道這是在干什么。
“你們可以向我提問。”
全場的觀眾“”
敢情您都沒準備個演講稿的
大佬就是大佬
裴詩嘴角一抽,“這也太敷衍了吧。”
觀眾們雖然有些驚訝于謝景慵獨特的演講方式,但很多人都不愿意放過這次機會。
畢竟謝景慵雖然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他出生百年豪門謝家,但是有關謝景慵的履歷,卻不會讓人們質疑他。仿佛只要他想,就沒有他涉及不了的領域。
于是很快就有人舉手提問了。
“請問學長,您在去年發表的一篇有關金融風險監管的論文”
有了第一個人的提問,其他反應過來的人便紛紛跟著接上。
很快原本安靜的大禮堂立馬就成了爭相舉手提問的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