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元,你知曉,朕生平,最痛恨他人說謊誆朕。”
及兩人對話,晏扶風面色一肅,便再難坐得住。
傷口堪堪包扎完,從大夫手接過藥方,晏扶風付過診金,親自送了大夫出門,他于門口站立了片刻,終是朝邊扇門走去。
晏扶風剛要抬手,“吱呀”一聲,房門打開。
晏扶風先是聞見好聞皂角香氣,須臾他耳畔一熱。
沈長在晏扶風耳邊吹了一口熱氣,“找朕”
晏扶風呼吸一促。
只是么片刻失神功夫,他手腕便被被拽住,連人一同被扯進了屋子。
房門被揣。
沈長抬晏扶風下巴,“阿元,朕說過,朕生平,最痛恨他人說謊誆朕。欺君之罪,你可認”
許是因為剛沐浴過緣故,沈長指尖微涼,晏扶風體內燥熱卻是洶涌得愈發厲害。
他竭使自聲音聽去一如以往平穩“末將甘愿受罰。”
沈長松開他下巴,指尖從他下顎,向下滑過喉結,乃至虛虛地,停在他受傷胸口處。聲音帶著撩人蠱惑“你說,朕要怎么罰你好”
晏扶風亦此時方注意到,因著屋內暖和,長只穿了件褻衣,且褻衣衣帶并未全然系,微微敞開著,半露未露。脖頸因著被水汽氤氳,覆了淺淺一層薄紅,臉頰紅潤,猶如涂了薄薄一層胭脂,陡然添了一抹艷。
倏地意識到自想了不該想,晏扶風忙心神一斂,“末將但憑圣處置”
“到塌去。”
晏扶風露錯愕。
“怎么晏大將軍是要違抗皇命嗎”
晏扶風垂在雙膝拳頭攥緊,繞過屏風,坐到床邊。
沈長亦走了過來。
“躺下。”
晏扶風“殿下”
“放心,你有傷在身,朕不會對你用強。”
晏扶風下顎緊緊崩,“末將并非個意。”
于是,沈長瞧見他位竹馬,如同一塊倒地木樁,直戳戳地、僵硬地躺在床。
沈長低笑出聲,動手晏扶風脫去他腳靴子。
晏扶風驚得從床坐,“殿下”
“噓屋子隔音可不大好。”
沈長食指點在唇。
晏扶風要下床,沈長看出他意圖,跨坐在了他身。“莫慌。般著急著走,莫不是阿元信不過朕”
一句話,令晏扶風進退維谷,動彈不得。
身衣袍被脫去,一個輕如羽毛吻,落在晏扶風傷口處。
猶如被一捧火灼過。
晏扶風身子狠狠地顫了顫,“殿下”
沈長吻晏扶風唇,“阿元,喚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