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安雪已經架起電腦,正在整理目前已知信息,冉羽遲沒打擾安雪,從身后抱住他,靠在他的肩上,眼神涼涼的瞥詭醫生“他會來救你。”
“七天了,你嘗試發出去訊號吧收到回音么”
詭醫生一怔,顯然沒到自己試圖傳遞訊號的事早就被發現,但他仍舊強撐著“你知道很明顯啊,肯定被你阻攔了好么”
“沒哦。”冉羽遲搖搖食指,“我攔下的只可能暴露位置的訊號,其他的,我很配合的讓你傳遞出去了,但,你依舊沒收到任何回音,么”
“司段,根本會救你。”冉羽遲眼眸微彎,表情溫和,話語卻沒一點溫度,“因為你已經沒任何利價值。”
他利能模擬出枯手的立體模型,模型在視線中緩慢旋轉,冉羽遲道“你的價值,過只創造空通道,把這東西拿回來而已。”
“當枯手已經存在于當前空,你還什么你需要十年獻祭的法陣還能為他帶來什么好處下一個十年么別開玩笑了”
“啊。”冉羽遲突然起了什么,笑了笑,“你還點的。對于司段而言,現在的你唯一的價值就告訴他我們處的位置,但,你根本做到。”
“你的靈早就耗盡了,”
詭醫生一怔,一雙眼睛瞪得滾圓,死死的盯著冉羽遲,卻半天沒回應半句。
冉羽遲說的,他知道,他全都知道。
他在司段身邊多年,對于司段的性格,他最清楚過。
任何沒價值的人都配留在他身邊。
他也幫助司段處理過許多同樣沒價值的人。
例如被派來雙城抓捕滿空的798號。
當任務失敗的798號傷痕累累的回到總局之后,司段沒給他任何辯解的機會,直接將他關進了密閉的監獄之中,詭醫生對他了能。
他加速了798號的間。
短短半小內,798號經歷了剩余的人生,詭醫生只冷漠的看他迅速衰老下去,最終變為一攤枯骨。
詭醫生就這樣,布滿紅血絲的眼睛瞪冉羽遲。
他現在的身體太小了,云層散開,一道陰影蓋住了他的全部視線只安雪和冉羽遲的影子而已,對于現在的他而言卻巨得可思議,他甚至無法看到他們的全身,因為他實在太小了,而他離他們的距離又實在太近。
以,他只能看到冉羽遲沒任何感情的微笑“你應該慶幸,將你帶出來的事安。”
“你也應該感謝,你還處在你現在的身體里。”
“希望你能夠記住,安對你的憐憫,都屬于淺霖的。”
“你沒資格反抗,也無法反抗,你應該牢牢抱住安的腿,只他可能幫你。”
“你也一樣,我親愛的蛾皇。”冉羽遲將眼神掃一旁的蛾皇,鬼王的壓迫全天然的。
當得到鬼王全部量的一刻,鬼都會無法控制的他臣服。
只一個眼神而已,蛾皇的身子明顯一僵,隨后,迫于某種抵擋住的壓般,一點點低下頭。
“你的價值,也只你的空間能而已。”
短短幾句話而已,蛾皇和詭醫生頓安靜了下來,全然沒方才的囂張,冉羽遲對于他們目前的狀態很滿意,好心情的轉頭黏糊安雪。
他親吻安雪的后頸,一下一下的吻過脊椎骨,然后,在第二個骨節的位置,咬了下,留下一道輕重的齒痕。
癢,安雪捂住后頸,回過頭“這就鬼王嗎”
“嗯”
安雪了,評價道“殺人誅心。”
詭醫生最重視的就司段,他為司段而生,也為司段而活,最在乎司段對于他的一切看法。
哪怕他已經察覺到自己已然失去利價值,但依舊能夠自欺欺人。
可冉羽遲偏偏要將話攤開來說,把他逃避的事情變成扎在心里的針,明明沒,卻疼得錐心又刺骨。
蛾皇滿腦子只奪回鬼王量,復活哥哥,和哥哥重新生活在一起,可冉羽遲偏偏鬼王的量碾壓他,讓他得臣服,得接受他目的都無法實現的現實。
“這一個褒義詞還貶義詞”冉羽遲緊張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