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路看著冉羽遲的眼睛一點點亮了來,面露驚恐“不是吧,不是被拒絕了吧”
“不是”沒有告白,沒有拒絕,是林路的話讓冉羽遲徹底想通了,“原來是這樣么”
林路“什么”
冉羽遲“喜歡啊你說得對我可能是彎了”
林路“”
林路震驚了“你彎了”
聽完冉羽遲的敘述,林路震驚超級加倍“什么什么什么”
“你雙城看到了一個男生,然后你糾結了好天,剛剛突然發現,原來你喜歡上他了”
冉羽遲鄭重其事的點點頭“是的。”
林路“而沒和他說過話,這不重,你他媽甚至連他長什么樣都不知道這你也能彎”
“哎”冉羽遲嘆氣,“也許這是造化弄人吧。”
“造化你個鬼啊。”林路卷書本,往冉羽遲頭頂一敲,“你因為這個我特么我知道杏癖是由的,但我沒有想到你的杏癖這么由啊一個男生的背影,這也行”
冉羽遲“怎么不行”
這次的對話,林路理所當然的敗了。他可從來沒有和冉羽遲batte中占過便宜,冉羽遲能拿古今中外各種領域的例來論證己的觀點并行升華,而他會“臥槽這也行臥槽”。
不過幸好,冉羽遲看來并沒有這個問題上多糾結,該努力的還是努力,彎不彎的根本沒有影響他的優秀。
又是一年高考季。
八月,住帝都的學生會成員們被召集回學校,負責接下來的錄取通知書郵寄和迎新準備工作。
工作開始前,學生會的成員們先將新生名單翻了一遍。
大一新生大多是青澀的,還沒擺脫高中的稚氣,眾人也是翻著好奇,想知道今年的學弟學妹們是什么樣的人。
大多數信息表也一翻而過,當翻到某位新生時,女生們紛紛發出一“臥槽”。
“臥槽,這學弟好把帥”說話的學姐名叫陳傾,平時看來挺文靜,但是個實實的顏狗,一看到帥比原形畢露。
感受到眾人投來的目光,陳傾輕咳一“沒事,大家當做什么也沒發生。”
不過,這位新生除了帥,分數也極其逆天。
“我去,這分數怎么考出來的”
“這理綜得基本滿分吧”
“我聽說今年高考卷更難啊,他怎么做到的”
“雙城一中”林路可沒忘了那個讓冉羽遲一眼彎的背影,賤兮兮的將冉羽遲拖過來,“冉,你看看這個學弟,叫安雪,也是雙城的,你說他有沒有可能”
話音未落,冉羽遲猛地一怔,擠開電腦前的學長學姐們,呆呆的看著那張照片。
他無法說清當時的己是一種什么感覺,好像心臟被什么東西狠狠握住,難受,同時還彌漫出一股不大明顯的疼。
安雪安雪
他滑下滾輪,記下通知書郵寄地址,乎是沖出學生會辦室“不好意思,我出去一趟。”
等冉羽遲反應過來時,他經站安雪填寫的地址門口。
安雪雖雙城一中讀,但填寫的郵寄地址帝都。
冉羽遲深深吸了一口氣,摁響門鈴。
打開門的是一位年輕男人,長發垂落肩頭,半張臉有道猙獰的疤,像是燒傷,他的身體看來有些虛弱,分明是炎夏,還穿著一件長袖衫。
“你是”
看到男人那一刻,冉羽遲的腦海中再次涌過很多東西。
有男人崩壞發狂的表情,求助的神情,他朝安雪伸出手,乎祈求的說,“安雪,救救我”;他躺病床上,呼吸虛弱,渾身插滿管的場景,太多東西涌大腦中,冷汗額角流下,針扎似的疼痛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