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一共十五名刺客,看不出來歷,其中兩名刺客是被亭山和攬月分別殺死,剩下的人,則無一例外都是被一個神秘人殺死的。”
路上遇襲,陳重的司命臺之旅自然不可能繼續了,由顧老管家保護著,陳重坐著馬車又返回了顧家大宅。
然后等安頓好了陳重,顧老管家就去給顧白鹿匯報有關于這一次刺殺的事情了。
“神秘人?”顧白鹿聽了,微微皺眉,問道。
顧白鹿并沒有問刺客的事情,因為顧老管家說看不出來歷,那么就是看不出來,而且這也本就是題中應有之意,畢竟現在顧家雖然衰頹了,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如果是真的明刀明槍擺開了陣型來挑事,那么這件事情不可能輕易善了,到時候大家撕破了臉,輸的未必是顧家。
所以哪怕大家都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那些想要搞垮顧家的人都已經把意圖都寫在了臉上了,卻也不會傻得動用能被認出來的人。
那么,事情就等于是不存在的。
所以關注這件事是沒用的,還不如關注別的。
“對,沒錯,神秘人。”顧老管家頓了一下,將陳重對他說的那一套說辭和顧白鹿都說了。
“閻羅?”顧白鹿重復了一下這個名詞,看向了顧老管家,“你信嗎?”
“我不知道。”顧老管家搖頭,“我們可以確定的是,陳小先生是絕對沒有辦法做到那樣的,他的武學天賦很好,但是年紀太大了,那么可能性就只剩下兩種,要么就是有人在暗中保護他,要么,就是真的有一個叫閻羅的人路見不平,只是……還有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
“那個閻羅用的是‘霜寂刃’,至少,他在殺死那十三個人的時候,用的是‘霜寂刃’。”顧老管家說出了其中的最大疑點。
“那么,這件事情肯定和陳重有關。”顧白鹿篤定的說道。
因為,陳重才學過‘霜寂刃’,哪怕他自己學不會,他可以教給他的手下,那么那個叫閻羅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陳重的護衛,只是一直沒有給他們發現而已。
“那么,我們是不是應該……”顧老管家并沒有直說應該什么,但是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罷了。”顧白鹿卻搖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目前來說,他也只是自保而已,偷學‘霜寂刃’也不算太大的事情,而現在,我們很需要一個命師來穩住局面。”
于是事情就這樣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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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重不知道顧白鹿他們會對于他的解釋做出什么樣的猜測,但是他思慮了幾遍,發現起碼他們不可能猜到真相。
因為他隱藏了武功的這件事,真的很難被人發現。
那么就不去想了。
回到了住處,陳重關上了門,然后迫不及待地翻出了那張皮質的東西開始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