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覺得你有問題!
這句話一出口,很多人的注意力都是被吸引了過去。
當看到說這句話的人是誰的時候,這些人的目光又重新亮了起來。
因為,說話的人是袁中道,司命臺的官員。
別的人的話或許沒什么用,司命臺的官員說的話,卻完全不一樣了。
這個人有問題……
“我就說呢!他怎么可能贏得了我們家李不惑,一定是用了什么見不得人的手段!”
“把他抓起來!”
“這個人說不定是一個江洋大盜!”
一下子,本來已經蔫了的大姑娘小媳婦們又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跳了起來,指著陳重開始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余震也是眼睛亮了起來,怕了拍自己的肚皮,說道:“袁大人,請問這個人有什么問題啊?”
“若是真的覲見過陛下,且被大司命親自點評過,那么不可能是無名之輩,可是這個人,我們誰也不認識。”袁中道死死地盯著陳重,說道,“而且,他似乎并不懂任何命術,卻能夠秤命,我懷疑他身上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東西,所以,我想請這位先生回司命臺一趟。”
“要的,要的。”余震連忙點起了頭來,他正愁沒辦法扳回一局,若是被袁中道把這個人帶回了司命臺,那么不管現在的結果怎么樣,都可以說是不算,“袁大人所言極是啊,此人有重大嫌疑,一定要帶回去好好調查一番。”
“你說什么啊,你知道我大哥哥是什么人嗎?”陳重沒有說話,卻是人小鬼大的顧青崖說話了。
他可是知道陳重現在是武林府司命臺的執事長,七品的官,不小了。
“袁大人,你是不是弄錯了什么?這可是我的貴賓。”謝斜濃自然也幫陳重說話,畢竟陳重剛剛幫他贏了一局,若是陳重被帶走,那他臉上也掛不住。
“謝先生,我知道你是一番好意,但是此事恐怕事關重大,還請先生思量清楚,切莫誤了自己。”袁中道面對謝斜濃,不陰不陽地說了一句。
“你這是什么意思?姓袁的,你別以為你是個執事老子就怕你了?仙洲府司命臺里,執事長,司命使老子也不是不認識,你威脅老子,信不信老子跟你死磕到底?”謝斜濃是個粗人,平生最恨別人威脅他,也最護短。
現在陳重幫了他,那就是默認是自己人了。
雖然他平時也秉持著能不跟官家作對,就不作對的方針,但真的惹怒了他,他也不是吃素的,大不了多花點錢。
陳重倒是沒想到關鍵時刻,謝斜濃沒有退縮,反而站了出來,頓時有些明白為什么顧白鹿會把顧青崖托付給這個看起來不是很靠譜的親戚了。
不過現在并不需要謝斜濃幫他出頭,所以他一步踏前,攔下了謝斜濃,對著他搖了搖頭,示意不用,然后看著袁中道說:“袁大人是嗎?您確定您要把我帶回司命臺調查?”
“是的,如果你沒有問題,那么本官自會親自賠禮道歉。”袁中道說是這么說。
但是一旦陳重進了司命臺,那可就說不清了。
而且司命臺那種地方,是個人進去都得脫層皮。
“袁大人,我再問您一次,您是真的要帶我回去,是嗎?”陳重又問了袁中道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