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重沉默著,看著面前赤身的女孩。
屋子里不是很亮,所以讓寧偏的身體看起來不是那么真切,仿似披著一層輕紗一樣。
她那稚嫩的肌膚在明暗之間,散發著猶如青玉般的光澤。
因為是近冬的季節了,天氣很冷,哪怕是屋子里也不暖和,猛地褪下衣衫,寧偏似乎有些冷,全身起了一個一個紅紅的小疙瘩,像是紅梅一樣。
她怕冷似地抱起了雙臂,環在胸前,遮擋住了她那對尚未發育完全的豐盈,只余一抹白色露在外面,和昏暗的色調一起,組成了一副欲拒還迎的圖案。
寧偏咬著嘴唇,看著陳重。
許是陳重看了太久都沒有動,寧偏似乎下了決心,并攏的雙腿嘗試性地朝前跨了一步,要露出她的神秘地帶,顯然,作為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孩子來講,這個動作太露骨也太生疏了,她整個人很僵硬,凝脂般的肌膚開始泛起紅暈。
這種僵硬反而增添了她稚嫩的誘惑力。
然而陳重還是不動。
寧偏的眼睛里終于漸漸開始醞釀淚珠了,她大約是覺得陳重在羞辱自己,但她自己不知道,她這種梨花帶雨的感覺,實在我見猶憐到了極點。
換一個男人,恐怕寧偏已經骨頭都不剩了。
可惜,陳重,還是不動。
他不動,不是說他不是個男人,又或者說他連半點欲念也沒有。
他有欲念,可是他又是一個極其理智的人。
他會去想這件事情背后代表的意義,到底為什么寧偏要做出這樣的舉動。
自然不可能是寧偏愛上了他,絕無可能。
那么就只有可能是寧斷了。
對于寧偏來說,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就是寧斷,最重要的事情,自然就是寧斷的事情。
寧斷現在的身份是陳重麾下第一心腹,可是因為趙空達的出現,寧斷的身份一下子變得尷尬了起來。
相比起趙空達,寧斷固然武道天賦好,命格天賦也好,可是趙空達比寧斷會做人的多,會來事,會伺候人,什么事情都好像辦的妥妥當當,什么事情都不用陳重開口,趙空達就已經辦好了。
寧斷則什么都不會,木訥,真的像根木頭一樣。
這些對比,這幾天里,已經展現的淋漓盡致。
任何一個上位者,必然都會更喜歡趙空達,而不是寧斷。
那么相應的,得到重視的人肯定也會是前者。
作為寧斷的妹妹,寧偏顯然比寧斷更會察言觀色,也更會想辦法。
寧斷自己肯定也不是沒察覺,但他似乎沒有處理這樣的事情的經驗,又或者說,他壓根不打算處理。
于是著急上火的妹妹只好自己出手了。
寧偏有什么?
除了一副含苞待放的美好少女嬌軀,她什么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