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柳三省就是有這個能力,有這個資格。
因為整個仙洲府都是他祖輩建造的,他們祖輩世代就居住在仙洲府的府衙里,說好聽點是府衙,說難聽點就是他們柳家的大宅了。
因為就是柳家的大宅,所以府衙庭院布置的極其奢靡細致,完全就是東海洲最頂級的私家小院的配置,假山流水,那是基本布置,陳重隨便一抬眼,就看到一株命木,一池命水,都是精貴的好東西。
命木的命格是‘煙騰霧繞’,命水的命格是‘淙淙流泉’,一個是把整個庭院布置的云升霧罩,一個是都不用請人演奏,就是自然的流水之音,卻又帶著極度悅耳的曲調,兩相結合,那真是把個人間庭院打造的仿佛仙境一般。
顧家在武林府算是有錢有勢了,但是和柳家比起來,那真是有點不值一提了。
就光是這庭院,就已經甩開大部分所謂的累世豪門好幾條街了。
這不,陳重還沒落座,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稚嫩聲音在說話了:“姑父姑父,你看看人家這樹,這水,哎,太美了,改天你也去搞一點來,對了,我回家也要讓我姐搞一下。”
“臭小子,瞎說什么,你知道這都說什么嗎?你以為大白菜啊,想搞就搞?”另一個同樣熟悉的聲音也響了起來,沒好氣地斥責。
這聲音自然不是別人,正是那對活寶姑侄,謝斜濃和顧青崖了。
陳重聽了發笑,顧青崖這小鬼頭,到了哪里都不讓人省心。
而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他們的座位是挨在一起的。
陳重一落座,顧青崖眼尖,哪怕四周圍煙霧騰騰,也是借著燈火看到了陳重。
“陳大哥!陳大哥!”顧青崖興奮地就朝著陳重這邊撲,因為白天陳重并沒有答應叫他命術,他郁悶了很久,所以現在他打算再接再厲。
“哎呦,陳大人,巧啊。”謝斜濃也是一臉驚訝,說著湊了過來,小聲說道,“這事我之前還真忘了,也沒想到他們會請您。”
謝斜濃別看外表俗里俗氣,一副萬事不掛心的荒唐模樣,小心思多得很,不然也沒可能在這仙洲府的龍虎之地立足。
他看到陳重,就已經想到了什么,解釋了一句,算是給陳重賠不是。
陳重搖了搖頭,并沒有怪罪他的意思,畢竟這件事,的確大家事先都沒有想到。
“陳大哥!陳大哥!”顧青崖興奮地就朝著陳重這邊撲,因為白天陳重并沒有答應叫他命術,他郁悶了很久,所以現在他打算再接再厲。
“哎呦,陳大人,巧啊。”謝斜濃也是一臉驚訝,說著湊了過來,小聲說道,“這事我之前還真忘了,也沒想到他們會請您。”
謝斜濃別看外表俗里俗氣,一副萬事不掛心的荒唐模樣,小心思多得很,不然也沒可能在這仙洲府的龍虎之地立足。
他看到陳重,就已經想到了什么,解釋了一句,算是給陳重賠不是。
陳重搖了搖頭,并沒有怪罪他的意思,畢竟這件事,的確大家事先都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