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陳重走了!”
“一定是嚇到了!”
“這你不是廢話嗎?換誰不會給嚇到啊?”
“方知命這么大本事,要我是陳重,今晚就走,不然真打起來,那場面,嘖嘖……”
哪怕等到陳重上了車,這些議論聲都沒有停止過。
“哎,你看到沒有,剛剛,陳重是不是腿都抖了?”
“好像是,好像是。”
“你們看,他們的這走的,哈哈哈,有個詞叫什么來著,喪什么?”“喪家之犬!”
“噓……”
越來越過分的話語,讓趙空達有些忍不住了,但是他才動了一下,陳重的聲音就從車里傳出來了。
“趙空達。”
“是,大人。”趙空達明白陳重的意思,不敢動了。
“說說看,你看到了什么?”喝止了趙空達,陳重又問了一句一旁的寧偏,他相信寧偏也看到了什么。
畢竟,如果不論精神化命力的數量質量,只論運用的話,寧偏現在已經超過他了。
“看不清。”寧偏搖頭,“不知道,就是覺得……很危險。”
所謂的看不清,自然不是像圍觀的人們一樣,被光刺的看不清,而是她也看不清這到底是什么,只是覺得危險。
“大人……沒把握嗎?”寧偏難得的,對陳重產生了一絲懷疑,她是抬起頭,看著陳重用很認真的語氣問的。
“還行。”陳重只是這么說。
而一直到陳重的馬車徹底消失在遠處,方知命也沒有轉過頭看一眼。
這一幕,讓更多的人感覺到了方知命的強大和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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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陳重修煉完畢下樓吃飯。
袁中道又急匆匆的來了,也顧不上吃飯了,只是很有些憂心忡忡地看著陳重說:“大人,我這邊沒消息,您……”
雖然陳重根本沒有讓他去查,但是袁中道既然已經站到了陳重這一邊了,那么自然萬事都要以陳重為考慮了。
“先吃飯。”陳重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著急。
結果吃飯吃到一半,謝斜濃也來了,他帶著顧青崖,哈哈大笑著說:“今天挺熱鬧啊,我來蹭個飯,不介意吧?”
“沒事,熱鬧,空達,再讓廚房去多加幾個菜去。”陳重抬手吩咐了趙空達。
謝斜濃就要比袁中道沉穩的多了,一直吃飯也沒說別的,就是夸菜好吃。
結果就是這樣,一頓飯也還沒有吃飯,就又有人來了。
這次來的人有點讓人意外,白鯨落。
自從上次那個夜晚以后,仙洲派已經很久沒有和陳重主動聯系了。
“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啊,諸位,再添一副碗筷沒事吧?”白鯨落笑著問。
言語間,也是仿佛上次那個夜晚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一樣。
其實,的確也沒什么事情發生,只是中間的詭譎實在是不足為外人道。
陳重也不會主動去揭開這一層,現在是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于是趙空達又去加了幾個菜,一桌子滿懷心事的人們,就那么沉悶地吃了一餐。
“要不……我給大家泡壺茶來喝?”吃完飯,收了桌子,趙空達有些尷尬地向所有人問道。
“去吧。”陳重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