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瓊那張臉欺騙性很強,誰見了都喜歡,她還見人就笑,所以他們的任務完成格外輕松。
回去的路上,靈瓊自然拉住郁以白的手。
村子的路并不好走,郁以白也沒甩開她,慢慢回握住。
但兩人誰也沒挑明說什么,好像這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你和校花說什么了?”靈瓊突然問。
郁以白好笑,“哪個校花?”
靈瓊眸子一轉,望向郁以白,心思微轉,知道他大概知道一些事。
他態度并沒有排斥,反而有接納的意思,這就證明——氪金真踏馬有奇效!
咳咳,開個玩笑。
“魏小瑜。”靈瓊幾步蹦到下面,仰頭看他,“你和她說什么了?都把人惹哭了。”
“你覺得我和她說什么了?”
“我又不是哥哥肚子里的蛔蟲,我怎么會知道。”
“我以為你是呢。”
靈瓊聳肩,“很顯然我不是。”她也不糾結郁以白和魏小瑜到底說了什么,“哥哥以后會惹我哭嗎?”
郁以白意味不明地笑了下,“也許會。”
男生穿著款式寬松的白T恤,印了簡單的字母做點綴,看上去清爽干凈。
靈瓊踩著臺階往上,兩人距離頓時縮短。
風拂過路邊的草木,熾熱的陽光灑下來,帶著一股子燥熱。
知了不知藏在何處,聒噪得有些煩人。
但此時郁以白好像聽不見那些聲音,眼前只有少女近在咫尺的臉頰,紅撲撲地誘人。
“哥哥,姐姐,你們在干什么?”帶著濃重口音的塑料普通話從后面響起。
靈瓊微微偏頭,瞧見一半大女孩子,背著一個一歲多的孩子,手里還牽著一個弟弟。
正好奇地看著他們。
靈瓊往郁以白身上靠,嘟嚷一聲,“好煩。”
郁以白沒伸手,但也能感覺到女孩兒嬌軟的身軀,貼著他身體,說不出的曖昧。
她剛才……是想親自己吧?
郁以白剛想扶她,女孩兒已經松開他,轉頭就是滿臉笑容,和那三個孩子說話去了。
郁以白:“……”
表演專業畢業的人,竟然好意思問他演戲累不累。
…
嬌嬌一進門就開始哇哇地說今天的見聞,“你真的不敢想象,竟然還有人沒上學!!晚晚,我真的是在二十一世紀嗎?”
他們所處的這個村子,都很窮。
年輕的都出去打工了,期間遇見對象,帶回來,生下孩子,可能受不了這種生活,丟下孩子就走了。
家里只剩下老人,有的身體不好,根本什么都干不了。
大一點的孩子,就算想念書,也沒有時間。
他們得擔起不應該他們這個年紀承擔的責任。
“還有,今天去一戶人家家里,正好遇見那家男主人打老婆,據說那男的一直家暴呢,這樣都不離婚……”
靈瓊聽著嬌嬌吐槽,偶爾搭上兩句話。
“對了,學長說,明天我們要去幫村民插秧呢。”嬌嬌轉移了話題。
這次的活動,還有一個體驗生活在里面,所以幫村民干活,肯定是跑不掉的。
嬌嬌顯然對未知的農活有點期待。
靈瓊不好打擊她,也沒說什么。
第二天嬌嬌就知道自己天真了。
好些同學也沒干過這種活,但是來都來了,大部分人還是咬牙堅持。
大家都分配了任務,女生實在堅持不住,就找男生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