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應拿著毛巾擦頭發，思緒卻不知道飄到什么地方去了。
直到靈瓊從洗手間出來，他回過神，扭頭看她，冷不丁地問：“你沒事了？”
“沒事了啊。”靈瓊搖頭，又堅定道：“我好得很！”
靈瓊今天要是繼續像昨晚那樣，恐怕會引起他的懷疑，但她現在表現得什么事都沒有，他反而不會生疑。
秦淮應皺眉，“既然沒事，那一會兒去派出所把筆錄做了。”
“哥哥陪我去嗎？”
秦淮應本想說不去，到嘴邊的話又變了，“嗯。”
回憶昨晚的細節，對她來說應該不是那么容易。
她本來也是因為自己才會受牽連。
他也要去了解一下那個人到底為什么襲擊自己，不是特意陪她去。
秦淮應找好借口，心底輕松不少。
“你去換衣服，我們出去吃早餐。”
“啊……”靈瓊眨巴下眼，往陽臺上看一眼，“可是我不想穿那件衣服了。”
秦淮應：“……”
秦淮應拿出對待病人的耐心，“那你想怎么出去？”
靈瓊低頭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這樣不行嗎？”
“你覺得行嗎？”
“我覺得可以啊。”靈瓊比劃下，“這不是都蓋住了。”
秦淮應順著她比劃的動作看過去，又迅速移開視線。
穿成這個樣子出去，秦淮應都不敢想。
但靈瓊打死也不穿那條裙子，任性又嬌縱。
秦淮應沒時間和她浪費在這無意義的事上，給她找一件長點的外套穿上，帶她上車，順便去買衣服。
到了商場，秦淮應讓她在車上等。
“哥哥，我想去……”小姑娘扒拉著車窗，可憐巴巴地央求。
這要是換了任何一個正常男人，估計都拒絕不了。
但秦淮應可以。
“待著。”秦淮應完全不理會，冷漠無情，“你敢下來，以后就別來找我。”
靈瓊吸口氣，似乎被嚇到了。
秦淮應見有效，這才離開。
靈瓊有點擔心秦淮應的審美，要是太丑……她寧愿不穿！
爸爸是有原則的人！
…
秦淮應有一會兒才回來，扔給靈瓊一個袋子，靈瓊扒拉著袋子看了看。
雖然比不上她自己的挑的，但顏色和款式都還不錯。
靈瓊喜滋滋地夸崽：“哥哥審美不錯哦。”
“去后面換。”秦淮應并不想要這夸贊。
靈瓊去后座把衣服換上，下車后，直接湊到秦淮應跟前，“好看嗎？”
秦淮應不想說好看，但是……真的好看。
她就是個衣服架子，不管穿什么都好看。
秦淮應移開視線，讓她上車去吃東西。
“哥哥買的衣服我會好好保管。”靈瓊乖巧道：“要給哥哥親手脫下來留一個機會。”
秦淮應差點把車子撞上旁邊的車，他趕緊將車子回到正路，扭頭去看靈瓊。
“林池魚，你在胡說八道什么？”
靈瓊眼神無辜，“我哪有胡說八道？”
秦淮應：“……”
他總不能再重復一遍那么不要臉的話吧？
秦淮應握緊方向盤，“我和你不可能，林池魚，你別再無理取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