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致命又脆弱的地方,被人拿捏著,也完全不在意。
連燼雪微微低下頭,貼上那嫣紅柔軟的唇,輾轉地纏綿一番。
有意義的。
她的喜歡,有意義。
有儀從外面進來,視線微微一頓,極快垂下頭,但也沒出去,只裝作自己不存在。
連燼雪知道有人進來也不在意,唇瓣輕啄幾下,這才放開她,語調平靜的問:“愿意說了?”
靈瓊趴在連燼雪懷里,小口的喘氣,小臉都是紅撲撲的。
“是。”
連燼雪:“帶進來。”
“是。”
有儀去把外面的人拖進來,黑袍人身上看不出什么傷,但整個人爛泥一般趴在地上,奄奄一息。
靈瓊已經從連燼雪懷里坐了起來,但也沒回對面,就挨著連燼雪,漫不經心地翻著那本丹書,翻到后面,發現最后兩頁被撕掉了。
有儀視線掃了一眼,心驚地垂下頭。
那本丹書價值連城……
城主居然讓她隨便翻看。
靈瓊見黑袍人慘兮兮的,下巴擱在連燼雪胳膊上,歪著頭問:“就沒有什么說真話的丹藥?”何必這么血腥,臟自己的眼呢。
連燼雪:“有。沒必要。”
靈瓊:“……”
行叭。
你說啥都對,你開心就好。
崽子的思維爸爸不懂。
…
黑袍人估計被‘教訓’得慘,此時連燼雪問什么,他就說什么。
他去偷姑娘,是被人指使的。
而指使他偷姑娘的人,也正是指使他栽贓城主府的人。
那姑娘有什么用處,黑袍人并不知道,他只需要將人帶走,交給對方,任務就算完成。
王家閨女也確實和他有關系,是他將人擄走,又將尸體拋在城中的。
至于王家閨女遭遇了什么,那他就不知情了。
從他擄走人交出去后,到再次見到王家閨女,她就是具尸體了。
對方給他吃了一種丹藥,控制著他的生死。
他沒有辦法,只能聽人差遣。
連燼雪:“那個人是誰?”
“不……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名字。”黑袍人生怕說慢了,要繼續受罪。
“長什么樣?”
黑袍人將那人的樣子描述一遍,“對了,他這里有一塊很奇怪的傷疤。”
黑袍人指著自己耳根附近。
連燼雪似乎知道黑袍人描述的人是誰了,“帶出去吧。”
有儀將人拖走,房間瞬間陷入安靜。
“你認識呀?”
連燼雪沒回答,只是叮囑她:“你最近不要出府,不用回不歸院,就住在這邊。”
靈瓊挑眉,沒想到還有這等好事:“我可以住在這里?”
連燼雪:“嗯。”
靈瓊立即得寸進尺,“那我想住哥哥房間。”
連燼雪把她手中的書抽走,卷起來,輕敲她腦袋:“不要得寸進尺。”
靈瓊:“有什么,我都幫哥哥……”
連燼雪看她。
靈瓊一點也不怕,梗著脖子,“怎么嘛,都是事實,哥哥還不好意思了?”
“你再說就回不歸院去住。”
“……”呸!小姑娘露出一個靦腆的笑,“那我要住哥哥旁邊。”
連燼雪這次倒沒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