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頭想去看后面的人是誰,然而還沒看清,眼前就是一暗,腦袋被黑布罩住。
“有些問題,想請教你一下,跟我們走一趟吧。”
魏大壯不知道抓自己的是誰,全程他腦袋上的黑布都沒取下來過。
他能感覺到有不少人,可是說話的只有一個人。
他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還會有人來問太子一案。
是誰想查太子一案
為什么要查這樁舊案
但他哪里敢亂說,咬死說和自己沒關系,更不清楚太子一案。
“太子一案后,你就因為擅離職守犯錯,被踢出神威營,怎么就那么巧”
魏大壯“是我自己犯錯,跟太子有什么關系”
“只是有人碰巧在案發現場見過你罷了。”
魏大壯“怎么可能,我當時在大營里,怎么可能出現在那里。”
“這些年你嗜賭成性,可是卻沒怎么缺過銀子,你也沒有別的事,你的銀子是哪里來的”
魏大壯“這是我自己的私事。”
魏大壯這話說完,就沒再聽見聲音,隔了一會兒,他聽見那聲音說“好好招呼一下,等他想說的時候再放出來。”
靈瓊本想幫葉滿溪問,但葉滿溪說他自己能解決,不用她去。
葉滿溪在邊關抓住敵方俘虜,審問情報,有的是經驗。
這點小事,哪里用得著她出面。
不用麻煩自己,靈瓊也樂得自在,在外面瀟灑快樂可比審問人有意思多了。
第二天傍晚,靈瓊就聽步桓說那魏大壯松口了。
靈瓊為聽第一手資料,屁顛屁顛跟著步桓過去。
銀麒府有一座地牢,下面已經許久沒關人,多年積壓的霉味分布在空氣里。
靈瓊拎著裙擺下去,很快就看見葉滿溪和被綁在十字架上的魏大壯。
魏大壯眼睛被蒙,瞧上去沒受什么外傷,但臉色慘白得像個死人,身體直哆嗦,腳下還有一攤不明液體。
葉滿溪坐在唯一的椅子上,神色威嚴得像是三堂會審。
葉滿溪見她下來,也沒責備的意思,起身讓她坐。
靈瓊可不知道客氣是什么,自然熟稔地坐到唯一的椅子上。
當年向嫣然收到的信,是太子派人送去的。
信的內容具體是什么,魏大壯也不知道。
太子每次外出,他都會暗中跟著,那次也不例外。
太子和向嫣然見面后,試圖對向嫣然行不軌之事。
向嫣然掙扎間,拿到太子的匕首,捅傷了太子。
他暗中跟著太子,就是為了找一個好機會,除掉太子。
魏大壯覺得這是個好機會,太子把護衛軍留在離客棧一里外,就帶了一個小太監到客棧,身邊沒有別的人。
所以他在向嫣然六神無主的時候,進去把人給打暈了。
然后將還未死的太子捅死,布置成向嫣然殺了太子的現場。
向嫣然可能是真的被嚇到了,完全記不起自己當時刺了太子幾下,有沒有刺到致命之處。
而她記得自己確實刺中太子,被連續幾日審問,恍恍惚間,很快就認罪。
“你是幫誰辦事”
魏大壯慢吞吞擠出幾個字“皇、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