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總當時都懷疑，這是韓家給自己下套。
“很快就不是了。”靈瓊說得高深莫測，“他不配。”
季總沉默幾秒：“……你知道他劈腿的事？”
如果是這樣，那她搞垮韓家的動機就正常多了。
季總雖然覺得靈瓊有點可惡，但她那張臉，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
韓嘉良怎么還劈腿呢？
現在的年輕人……
“你也不要太傷心，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還不好找？”
靈瓊：“？？？”
季總不知道在那頭腦補了些什么，突然開始安慰靈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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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瓊掛掉季總電話，那頭尾款也打了過來，靈瓊喜滋滋地數一遍零。
【親親，為您的崽崽氪一點嗎？】閃閃語氣卑微不少。
這個時候不出聲，等會兒就沒了。
“不！”
【五折哦。】閃閃拿折扣誘惑，“機會難得呢~親親真的不試一試？”
“試試就逝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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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后。
靈瓊哭倒在她的粉嫩小床上，整個人都不好了。
虛空里，浮著一張[待看來日]的卡牌。
卡牌背景是醫院走廊，最顯眼的就是其中一間病房的門牌號。
那是她親自辦的入住，當然知道里面住的誰。
“綿綿。”莊母在外面敲門：“你出來下。”
靈瓊苦著臉去開門，有氣無力：“媽，有事？”
莊母塞了一捧花給她，還有一個袋子：“你替媽跑一趟醫院。”
靈瓊下意識看向還懸浮在空中的卡牌，卡牌一角此時已經打上了紅戳。
這玩意有時候就是快得讓人猝不及防。
不過……
“去醫院做什么？”難不成莊母已經知道慕東陵住院的事？
按照莊母對慕東陵的態度，是極有可能讓她去看的。
“嗐，你表叔，住院了。”莊母道：“我現在有事要去你爸公司，你替媽跑一趟吧。”
“……哦。”還以為是去看慕東陵呢。
靈瓊對莊母口中的表叔沒什么印象，證明應該不是很重要的親戚。
要是重要，莊母也不會打發她來跑一趟。
“綿綿？”
靈瓊剛上電梯，就被人叫住，接著韓嘉良在電梯關上前跑了進來。
靈瓊：“……”怎么這么倒霉。
韓嘉良臉色不太好，看來這兩天韓家果然不太平。
“綿綿，你怎么到醫院來了？”韓嘉良視線落在那捧花上。
“看人。”靈瓊此時不太想搭理韓嘉良，營業態度不佳。
韓嘉良大概是看出靈瓊態度冷淡，以為她是因為這幾天自己沒聯系她，趕緊解釋：“這兩天家里有事，沒有聯系你……”
“哦。”
韓嘉良解釋的時候，電梯已經到了。
靈瓊抱著花出去，韓嘉良下意識跟出去。
-
慕東陵坐在輪椅上，等去取醫藥單的護工回來推他回去。
就是這個時候，慕東陵目光一掃就看見電梯門口拉拉扯扯的兩個人。
說拉拉扯扯也算不上，只是韓嘉良單方面攔著那個抱著花的女孩兒。
女孩兒背對著她，慕東陵看不見她的表情。
——萬氪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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