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東陵沒好氣點下她腦袋：“別說渾話。”
三句話里一句話就是調戲他的。
慕東陵也不知道她哪兒來這么多騷話，攔都攔不住。
幸好她只對自己說，平時和別人交流都很規矩，沒聽她說過什么不該說的。
不然他都不知道跟誰哭去。
小姑娘搖頭晃腦，嚴肅又正經：“食色性也！”
慕東陵：“……”
人家還有后半句呢！
“欣賞完了就換下來吧。”慕東陵不想跟她討論這些不符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言論，“別弄臟了。”
靈瓊轉過身，張開雙手，嬌嬌傲傲地看著他。
那模樣，完全就是一個等著別人伺候的公主殿下。
慕東陵嘆氣，上前幫小公主換下來。
但是慕東陵也想不明白，為什么最后變成衣帽間的新地圖開拓。
-
婚禮當天。
靈瓊瞅著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莊父，陷入沉思，最后實在是忍不住，“爸，你這樣合適嗎？”
這么大年紀了，還打扮得這么時髦，合適嗎？
莊父正在鏡子前臭美，“有什么不合適的？你放心，爸爸不會搶你風頭。你還是婚禮上最靚的崽。”
靈瓊：“……”
這就不是風頭的問題。
這是您和穩重身份不符合的事！
“媽，您不管管？”靈瓊扭頭找莊母：“他是不是想勾搭小姑娘呀！”
莊母完全不想管，以過來人的口吻道：“等你看見你未來公公你就明白了，別管他。”
靈瓊：“？？？”
靈瓊當時沒明白莊母這話。
等她看見慕父，總算明白莊母那話什么意思。
做什么都要比一比，爭一爭的死對頭，豈能放過這次。
好在兩位老父親還知道誰是主角，沒有花里胡哨超過新人。
不過那兩人的打扮也很吸睛，兩位母親都比不過他們。
是爸爸格局小了。
靈瓊甘拜下風，老年人瘋狂起來，沒有年輕人的事。
“他倆不會打起來吧？”靈瓊有點擔心。
平時就算了，這婚禮上打起來，那可就鬧大了。
慕東陵示意她看旁邊：“有人看著呢，沒事。”
莊母和慕母身后不遠處站著幾個西裝革履的保鏢，緊盯著兩個正在你一杯我一杯，陰陽怪氣敬對方喝酒的老父親。
但凡有一點要打起來的架勢，他們就會立即上前阻止。
“放心，他們有分寸的。”慕東陵又安慰靈瓊一句：“不至于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打起來。”
這么多賓客在，有親朋好友，也有合作伙伴，哪兒能這么不懂禮貌。
兩人還是要臉的。
靈瓊抓住了關鍵點，不當面打，那就背地里打唄？
老父親何苦為難老父親呢？
-
婚禮進行得順利，兩位老父親確實沒有鬧事。
送走所有賓客，靈瓊已經累得沒什么力氣，路都不想走，讓慕東陵抱她回房間。
慕東陵出去拿點東西，回來發現靈瓊不在。
“綿綿？”
靈瓊的聲音從衣帽間傳出來，接著衣帽間的門打開。
雖然之前就已經見過，可是每次看見，慕東陵都覺得驚艷。
慕東陵：“……綿綿，你又把婚紗換上干什么？”
剛才是誰說累死了的？
現在還有精力換衣服？
“之前怕把婚紗弄壞了嘛。”靈瓊眨巴下眼：“今天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