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靈瓊在男人臉上親一下，一溜煙跑出教室。
岑棲野低聲笑，將靈瓊的試卷翻看一遍，結果發現小姑娘把演算紙也交了上來，上面的小人畫格外醒目。
岑棲野不知是無奈還是好笑，把演算紙疊好放進口袋里，確定靈瓊沒有更改答案后，拿著試卷離開教室。
玩家都聚集在走廊上。
此時走廊上不止他們，還有許多學生。
但這些學生很詭異，他們安靜地站在走廊上，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自由活動。”岑棲野從他們旁邊過去，“晚上上晚自習。”
走廊其他教室也有老師出來，手里都拿著試卷。
這些老師一走，走廊上的學生們就開始動起來，有的往樓下走，有的進了教室。
但很詭異的是，他們都沒發出任何聲音。
那個叫晉巡的玩家道：“他們不全是NPC，我在一個副本里見過隔壁教室里出來的那個老師。”
“老師里有玩家？”
“也有可能老師都是玩家。”
這一層的老師看上去年紀都稍大，只有他們這個監考老師很年輕……
也不知道游戲是怎么分的。
玩家分成兩個陣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有可能是為了讓玩家競爭，也有可能是因為某些條件，需要將玩家分成兩撥。
比如學生……一個四五十的人來當學生合適嗎？
情況不明朗，大家只討論了下，很快就跳到下一個問題。
“我們現在做什么？”
“不是說自由活動，先搞清楚這學校什么情況吧。”
玩家有這么多，想組隊就組隊，想單獨行動就單獨行動，反正自己要為自己的死活負責。
靈瓊沒跟他們一起，往剛才老師們離開的方向過去。
結果找一圈也沒看見老師。
她溜達到操場上。
操場上有學生在活動，打球的、玩游戲的……
但每一幅畫面看上去都很違和。
這些學生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四肢都略顯僵硬，仿佛是被操控的玩偶。
靈瓊站了一會兒，朝著其中幾個打羽毛球的學生過去，“我可以玩嗎？”
那幾個學生目光呆滯看看她，好一會兒才點頭。
靈瓊接過羽毛球拍，真誠地向旁邊的同學發出邀請：“我們組隊玩兒吧。”
那同學面無表情盯著她，有一分鐘的時間都沒什么反應，最后緩慢點頭。
……
……
岑棲野站在走廊上，望著操場的方向。
教學樓距離操場較遠，只能看見操場上活動的學生，看不清都有誰。
“岑老師，你在看什么？”
岑棲野轉過身，冷冰冰地盯著面前的中年女子。
女子莫名后退一步，“岑老師……我……我說錯什么了嗎？”
岑棲野沒吭聲，抬腳從她身邊離開。
冷風拂過女子臉頰，她有一種半邊身體都冷僵了的感覺。
要不是他是和他們一起出現，她都懷疑他根本不是玩家。
“呼……”
她吐出一口氣，往操場的方向看，剛才他在看什么？那么專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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