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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床上,小姑娘幾乎陷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張紅撲撲的小臉,呼吸似乎不太順暢,睡得不是很安穩。
東池宴伸手探了探他額頭,確實很燙
他剛想收回手,小姑娘卻貪戀他手上的涼意,抓住了他,將臉蛋埋進他手心里。
“”
滾燙的呼吸拂過手心,讓東池宴很不適應。
這點不適應只是身體上的,他試著抽了下,小公主反而兩只爪子都伸出來抱住他。
東池宴觀察片刻,緊閉著雙眼的小公主,看上去只是無意識的動作。
他沉默下,伸出手將小公主的手指一根一根掰開。
靈瓊確實很難受,腦袋都是昏沉沉的,不過在她抓住東池宴的時候就已經醒了。
此時東池宴的操作,著實讓靈瓊很無語。
這是你一個未婚夫應該有的操作嗎
靈瓊腦袋一縮,整個人都藏進被子底下。
她沒聽見東池宴離開的聲音,不過她剛吃完藥,太難受了,沒精力去管他,昏昏沉沉睡過去。
她這么難受,當然不是簡單的受寒。
她這是花錢找難受
靈瓊睡一覺起來,外面天都黑了。
蒙著被子睡,整張臉都紅透了,身上黏黏糊糊,很不舒服。
靈瓊從被子下爬起來,還以為東池宴已經走了,誰知抬頭就看見坐在旁邊,望著窗外出神的少年公爵。
他像一尊被精雕細琢的完美藝術品,沒有染上凡塵的氣息,讓人不敢隨意沾染。
靈瓊吸了吸鼻子,張嘴叫他“東池宴”
靈瓊聲音很低,嗓子難受,有點叫不出來,但落在東池宴耳邊,就是小公主委委屈屈的聲音。
東池宴側目,“醒了”
靈瓊“你一直在這里嗎”
“嗯。”
靈瓊從被子里爬出去,想要下去,踩到邊緣,不知怎么踩滑,整個人往下栽去,正好倒進坐在旁邊的少年公爵懷里。
東池宴沒有任何反應,握著她胳膊,讓她坐起來“小心些。”
靈瓊防止自己掉下去,本能抓住東池宴,將自己挪進他懷里。
少年公爵并沒阻攔她,對病了的小公主耐心和容忍度更高一些,甚至還伸手探了探她額頭“還是很燙。”
“嗯”
靈瓊窩在東池宴頸窩里,鼻音很重。
花錢的豈能隨便燒一下就沒了。
東池宴從衣服里摸出手機,點了幾下,房門很快就被人推開。
莘絲愣了下,但職業素養很好,轉瞬就恢復如常,“殿下,可感覺好些了”
靈瓊搖頭“我有些餓。”
“我這就去給您拿些吃的來。”
吃食都一直備著,莘絲很快回來,傭人在旁邊放下小桌子,依次擺上餐具。
生病也不能吃好的,就是一些粥和清淡的小菜。
莘絲看一眼東池宴,猶豫要不要提醒公爵大人將小公主放下。
東池宴會錯意,直接伸手,“給我吧。”
莘絲“”
莘絲將盛了粥的白瓷碗遞過去。
靈瓊說餓,但也不過只吃了小半碗,即便是東池宴親自喂,她也吃不下去了。
“殿下等會兒再吃點藥吧。”莘絲一邊收拾一邊道。
“”
東池宴感覺小公主似乎對吃藥很反感,整個人都往他懷里縮了縮,小臉皺成一團。
可惜這并沒有激起東池宴的同情心,甚是無情吩咐莘絲“你去拿來,我一會兒喂她。”
莘絲“是。”
靈瓊“”
看給你能的
東池宴沒讓她下去,靈瓊也不敢做什么。
靈瓊那點重量,對東池宴來說根本沒什么感覺,就當抱個抱枕。
他對靈瓊也沒什么感覺,就是一個生病需要照顧的小姑娘。
他本不想管她,但是看見小公主孤零零躺著,身邊沒有一個人,他心底生出不多的憐憫心。
她這個年紀,親人在身邊,想必也會徹夜相陪。
“歌慎知去西北了。”
靈瓊冷不丁的蹦出這么一句。
東池宴“鎮安侯爵以前對國王還算忠心。”
如果不是忠心,國王也不能給他西北的自治權。
“只是”
“這么多年過去,他還如當年那么忠心嗎”東池宴沉默下,還是說出來“國王已經不在了。”
鎮安侯爵只是忠心的是國王,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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