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
不過話說,“你不記得我是誰了嗎”
她長的有那么普通嗎普通到讓人記不住的地步
明明她都記得這個大塊頭,怎么對方沒記住她
祁袁銘“啊”了一聲,撓撓頭,摸摸下巴,仔細看了看陽姐兒,仍是沒印象。
“我認識你嗎”
他跟陽姐兒才見過一次面,是真沒什么印象。
加上小孩子一年一個樣兒,去年陽姐兒還掉牙齒呢,今年氣質也變了一點,認不出來很正常。
祁袁銘想了又想,聯想了一下康哥兒跟森哥兒,這才有了眉目。
“對了,你是康哥兒的妹妹吧”
難怪,他就說這小丫頭都要眼睛有點眼熟,合著是像梁晉啊。
陽姐兒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暗道自己果然不好看,竟然沒讓人記住,看來她才是家里最丑的那一個。
真是叫人憂傷。
祁袁銘唉了一聲,不明白她突然怎么難過起來了,狐疑的撓撓后腦勺。
“你怎么了我沒想起你,讓你這么傷心嗎”
這也不能怪他呀,他天天看那么多美女,都不一定記得住誰跟誰,更別說陽姐兒這種小丫頭片子了,都還是小屁孩呢,誰能記住她呀。
陽姐兒哼他一眼,不想再跟他掰扯了,趕人道,“行了,你走吧,我要忙了,沒工夫招待你。”
她不就是丑小鴨時期還沒蛻變嗎,等她以后長大了,肯定也是大美女。
反正她姐就是這么安慰她的。
祁袁銘見她又趕自己走,面子上過去,想走吧,又不知道去哪里,景釋榕那里他肯定不想去的,省的去吃狗糧。
一品齋也不想去,那里沒人陪自己喝酒。
最后干脆在陽姐兒這里了。
他走過去,自來熟道,“喂,小丫頭,你什么時候跟古老頭那么好了他怎么愿意教你弄草藥啊”
要知道之前很多有天賦的人來跟古老頭拜師學藝,古老頭都不愿意。
誰能想到這老頭會收個小屁孩為徒啊。
陽姐兒看他這一副上下打量自己的眼神,不用猜也知道這家伙在想什么。
但她也知道祁袁銘沒有壞心,便沒跟他一般見識,只問他,“你怎么突然來了京城不用忙了”
還記得,他跟姐夫是好友,難不成姐夫也過來了
祁袁銘嗯了一聲,“忙里偷閑吧,對了,你姐夫也來了呢,晚上估計會上你家去。”
陽姐兒唔了一聲,不用想也知道,景釋榕來了肯定找她姐去了。
祁袁銘也說,“你姐夫就是個重色輕友的,老子為了救他,胳膊都砸淤血了,一到江南他就把我丟下了,真叫人傷心,個負心漢。”
陽姐兒
這位大哥擺脫你照照鏡子好嗎,別頂著一張四四方方的臉,卻一臉深閨怨婦的罵罵咧咧,看著實在讓人辣眼睛。
祁袁銘才不管呢,仍舊碎碎念著景釋榕的重色輕友。
陽姐兒真是服了他了,最后說一句,“你不渴嗎要不你回去喝點水再來”
她還要弄草藥呢,才不想聽他在這里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