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就沖了出去。
祁袁銘跟森哥兒無奈,只能去另外兩個路口找。
三人分頭去找,瑩姐兒走中間巷子。
她走屋頂,上下尋找,邊喊,“榕哥哥”
但都沒得到回應。
此時的景釋榕已經躲到一處農家院。
在農家院的茅草屋里藏著。
他剛醒來,不知道自己是誰,但智商恢復,不像之前傻兮兮的。
他俊臉冷漠,冷眼掃視了一眼外面,見無人,才把自己身上的銀針拔下來。
銀針上還沾著他體內的毒血,他低頭嗅了嗅,辨不出什么毒,便把銀針都扔了。
瑩姐兒一路找過來,看到巷子深處就這一家農家院,便躡手躡腳進來。
景釋榕在茅草屋里聽到腳步聲,俊臉一冷,抽出腰間冷劍,做防備姿勢。
瑩姐兒小聲叫了句,“榕哥哥你在里面嗎”
景釋榕眉頭一緊,不知道這個女人為什么追過來
她口中的榕哥哥,難不成是叫自己
他現在腦袋空空,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也不知道為什么腦袋鈍痛,好像受了什么傷。
加上外面那些人一路追過來,不知道是敵是友。
他現在一肚子的疑惑,想了想,便湊到門邊,等瑩姐兒推門進來的時候,一把鎖住她的脖子。
“別動”
瑩姐兒嚇一跳,見是他,才松一口氣。
“榕哥哥”
她看到他,本能驚喜,臉上全是高興,“我終于找到你了。”
但景釋榕卻沒放開她,俊臉很冷漠。“你是誰”
鎖住她脖子的動作并未松開,反而緊了緊。
瑩姐兒被勒的難受,掙扎一下,“榕哥哥,是我啊,我是瑩姐兒。”
景釋榕眉頭緊皺,冷眼盯緊她,“你是我什么人我怎么不認識你”
他一下子說出這么多字,吐字清晰,言語冷酷,根本不是之前的景三歲。
瑩姐兒見他恢復智商,但仍舊沒記憶,也很頭大。
她跟他解釋,“我是你娘子,你是我相公,我們是夫妻。”
景釋榕眉頭狐疑,“夫妻”
他冷眼掃量瑩姐兒一眼,不太信,“你是我娘子那我姓甚名誰,家住何方為何會在這里頭上還都是針”
瑩姐兒跟他解釋,“你叫景釋榕,是京城人,我是你娘子,這次特意帶你過來看病的。”
“你中毒了,頭上那些銀針是給你逼毒用的。”
景釋榕顯然不太信,戒備心極重,勒緊她的脖子,“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騙我的”
“會不會就是你給我下的毒想害我嗯”
瑩姐兒咳咳一聲,被嘞的難受,反問他,“那你說,我為什么要害你你武功這么高,我又如何能害你”
景釋榕眼神微瞇,半信半疑,“跟你來的那幾個人呢他們是不是你的同伙”
瑩姐兒搖頭,“不是,他們都是自己人。這次救你,他們可出了不少你,是咱的恩人。”
景釋榕剛要信的時候,森哥兒就找過來了。
他一推開門,就看到景釋榕掐著自家大姐的脖子,當即刺劍出去,“放開我姐”
瑩姐兒一看景釋榕緊皺的眉頭,暗道,“完了。”才剛說服他。
森哥兒刺的這一下,又不好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