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不確定他們想利用他做什么。
但等到了京城,一切就明了。
瑩姐兒不知道他的想法,卻也知道他還在懷疑她們,不信任她們。
不過這些都沒關系,只要他人不跑,一切都好說。
要是他私自跑了,他們想追就難了。
所以吃飯完,她就讓森哥兒看緊他,別讓他跑了。
森哥兒不辱使命,跟祁袁銘一起看著他。
景釋榕抱劍站在窗前看樓下,對他們的盯緊沒放心上。
以他的武功,想甩開這兩人綽綽有余,所以他并不著急。
瑩姐兒跟陽姐兒去煎藥,煎完端來給他喝。
“把藥喝了,對身體好。”
景釋榕低頭看她一眼,覺得她端藥給自己的樣子,怎么那么像一個想毒死丈夫的妻子便后退一步。
瑩姐兒不解,“喝啊后退干什么白天不是還挺爺們的”
景釋榕冷哼一聲,扭過去,讓她,“藥放桌上,一會我自己喝。”
瑩姐兒卻不肯,“現在喝。”一會要是倒了,她找誰去。
景釋榕皺了皺眉,瞪她,跟她犟上了,“我說了,一會喝。”
瑩姐兒也跟他犟上,“我說了,現在喝”
夫妻倆面面相瞪,相互不讓。
森哥兒跟祁袁銘看的面面相視,不知道他倆會杠上,想勸一句,“你們有話好好。”說
“說”字還沒吐出來,就被他倆齊齊瞪過來,殃及魚池似的,嚇的祁袁銘跳上房梁躲起來。
森哥兒也怕參與這種事,腳步一躍,上了屋頂。
現在屋里就剩他們夫妻倆,大眼瞪小眼。
瑩姐兒嬌兇瞪他,“喝不喝”
景釋榕手抱劍,表情拽拽,“我若不喝,你能拿我怎樣”
瑩姐兒深吸一口氣,上下掃他一眼,呵呵一聲,“行。你愛喝不喝。反正等你哪天翹辮子了,我還能再嫁。你自便吧。”
說罷,轉身就要走。
景釋榕卻一把抓住她的手,俊臉很臭,“你咒我”
瑩姐兒抬頭跟他對峙,“我有嗎你不是不承認我是你娘子那我剛才說的這些,你大可不必當真。”
景釋榕黑眸微瞇,顯然不愛聽這些,表情冷冷的抬起瑩姐兒的下巴,警告她,“在我沒查清楚我的身份之前,你最好給我安守本分一些。”
不管她是不是他的妻子,只要是他的女人,就別想給他戴綠帽子。
瑩姐兒深吸一口氣,學他,“我若不呢你又能拿我怎樣”
景釋榕俊臉邪魅的挑起她的下巴,語氣神秘,“不告訴你。”
其實他也沒想過要怎么對付這女人。
一是他不記得她,二是他一個大男人又能怎么她。
不過氣勢上不能輸,便兇巴巴的盯著她,仿佛在給她施壓。
瑩姐兒才不怕他呢。
眼睛瞪那么大又怎樣他還敢吞了她啊
她哼了一聲,兩只小手往前一推,想推開他。
但人家卻紋絲不動,一堵墻似的,就擋在她面前。
“嘿,你”
瑩姐兒推不動他,只能從他身邊繞過。
但人家卻大手一伸,直接抵在墻上,攔住瑩姐兒的去路。
瑩姐兒大眼睛瞪他,“你讓開”
景釋榕低頭,看她炸毛的樣子,莫名有被取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