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目前英占區的情況,倫敦方面的執政黨也不是全無疑慮,所以就派工黨新星來到英占區走一趟,威爾遜本人之前是公務員出身,對這項任務在合適不過。
同樣反過來,現在的英占區貿易委員會,自然對這個前公務員,現國會秘書的下議員,心里就非常的抵觸,做公務員的時候是我們的人,但成了政客之后就成了他們的人。
最關鍵的是,這么一個曾經使我們的人,現在是他們的人,非常的了解我們。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摸過如此。
兩個副秘書長看來,艾倫威爾遜屬于無知者無畏,正好可以把事情推脫出去。
但艾倫威爾遜并不這么認為,如果能在哈羅德威爾遜還是下議員的時候就和對方熟識,建立起來一定的人脈,等到威爾遜做首相之后,自己不論在什么位置上,總不是壞事吧。
對于這個工黨首相,艾倫威爾遜曾經聽過一段話來描述,“是徹頭徹尾的學者,牛津教授,作為工黨領袖,一天體力勞動都沒做過,喜歡白蘭地而不是不啤酒,喜歡雪茄而不是煙斗,而雪茄恰恰是資產階級的象征,所以會在競選時叼煙斗以示親民。”
哈德羅威爾遜不用像是艾倫威爾遜來的時候那樣,坐船渡過海峽,體會敦刻爾克的艱辛,戰爭已經結束三個月,漢諾威的軍用機場已經清理出來,提升了很大的效率。
機場的陣仗不大,和當初內閣秘書愛德華布里奇斯到達柏林的時候完全無法相比。只有艾倫威爾遜在等待,以及包括馬仔馬克在內的幾個助手。
哪怕哈羅德威爾遜是下議員,國會秘書,但對于很多人來說確實是不重要的。
下議員有好幾百人,更別提哈羅德威爾遜只能算是剛剛嶄露頭角,在國會中既談不上資深,又不是特別有威望。
說不定不過了多長時間,一旦換屆,所謂的下議員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這種事又不是沒有出現過,而且經常出現。
哈德羅威爾遜從軍機上緩步走下,手中還拿著隨身攜帶的煙斗,作為一個二十九歲的國會議員,大英帝國政壇上的新星,他還是表現的非常得體。
做過公務員的他也明白,自己的前同事們是多么的不好對付。
“尊敬的國會秘書,歡迎你來到漢諾威,現在的情況比較簡陋。”艾倫威爾遜迎上去,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未來的威爾遜首相,面相上和美國的威爾遜總統有些相似,不知道是不是幾百年前的親戚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