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的地方壞人比較多,這里的人都是卑鄙的,誰讓群眾中間有壞人呢。”艾倫威爾遜臉色一板推卸責任道,“就看現在的英屬印度,哪個人是好對付的如果我不提高警惕的話,印度人就敢騎在我們的腦袋上,這些印度人可是什么都能做出來的。”
“還能有你過分你的行為在中世紀,是會引發決斗的,沒有男人能都忍受妻子不忠的事實。”伸出指尖在艾倫威爾遜的大鼻子上點了一下,費雯麗故作兇狠的嚇唬著。
“我們大英帝國的紳士,怎么會和歐洲的鄉巴佬一樣。”艾倫威爾遜滿不在乎的后仰,張嘴把妖后的手指含住,含含糊糊的道,“紳士自然有紳士的做法。”
中世紀歐洲有決斗傳統,英國當然也不例外,不過紳士自然有紳士的做法,決斗就成了英國紳士們的專利,紳士們的決斗玩得就是心跳,但死亡率可比不上對面的法國佬。
法國人在拿破侖戰爭時期,因為決斗死了八千多人,絕對的武德充沛。
喬治三世當政了幾十年,英國人的決斗總數是一百七十二起,有三百四十四人參與,但只犧牲了六十九人,決斗死亡率才兩成。這個死亡率還不如同時期的夭折率。
英國的決斗和歐洲的決斗不同,首先含金量非常高,約克公爵、里奇蒙公爵、白金漢公爵、貝福德公爵、皮特首相等近二十個最頂級的貴族和政壇大佬都曾參與決斗。
現在費雯麗以自己丈夫會提出決斗威脅艾倫威爾遜,這讓艾倫威爾遜非常不滿,決定在對方丈夫趕來之前,首先跟費雯麗來一場決斗。
陰陽調和只是調劑,服務于次大陸的廣大人民群眾才是艾倫威爾遜孜孜以求的事。
他都不敢想象,如果這些人離開了英國人的管理,會不會落得極為凄慘的下場。這種事最好是發生,因為這非常符合印度教的教義。
不管甘地和尼赫魯說多少好話,阿里真納都是不會妥協的,早期的真納只是想要爭取和平教徒的平等地位,卻不被人接受。
歷史已經證明,一個人如果脫離原來的立場,就會跳反,將原來的想法踩在地上絕不回頭。神學院學生斯大林是這樣,對克羅地亞重拳出擊的鐵托是這樣。
除非現在甘地和國大黨給和平教徒高人一等的待遇,不然印巴是注定不會存在一個國家當中的,真納寧可率領和平教徒和印度教徒打宗教戰爭。
真納年輕時期對印巴分治也一點都不熱心,他的要求也不苛刻。當時他只是想為印度的和平教徒爭取平等的權利罷了。
現在一切都晚了,如果國大黨能早早和真納達成一致,根本不會有印巴分治這種事,在印度的和平教徒也不會有民族意識。
而且印度的和平教問題在獨立后只會更好解決,因為一阿里真納年紀很大,而且長期有結核病。第二尼赫魯年紀比他年輕的多,而且身體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