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我走了,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英格麗褒曼很風輕云淡的走了。
艾倫威爾遜傻眼了,這可怎么辦好半天本能的運用了三十六計,想要走為上策。
“你說什么去現在走還有什么用”葛麗泰嘉寶的眼中閃過一抹失望,開口道,“躲避能解決問題么,你昨天的勇氣呢拿出來啊。”
“我當然有勇氣,只是現在腦子有點亂。”艾倫威爾遜雖然是這么說,但口氣非常弱小。
簡直就是人生艱難,都這個點了還在收拾白天撿來的廢品,紙殼從七毛錢一斤掉到了六毛錢一斤導致收入銳減,差不多就是這么一個情況。
“腦子亂就一走了之”葛麗泰嘉寶不客氣的開口,“你能回到過去么,回到過去就能改正自己的錯誤。”
“這也不能算是錯誤吧”艾倫威爾遜一開口就是老渣男了,主要是葛麗泰嘉寶的口氣過于直白,讓人無法接受。
“英格麗這邊我可以去溝通,就看你的表現了。”葛麗泰嘉寶讓艾倫威爾遜坐下,“我說過,我的要求是很高的。”
怎么有種主客異位的感覺,這么想的時候葛麗泰嘉寶把艾倫威爾遜的腦袋按了下去,葛麗泰嘉寶的火氣很大。
為了創造解釋誤會的空間,一直都很呆得住的艾倫威爾遜,帶著兩個瑞典女星離開了新德里,在總督府安保的視線當中,做一次簡短的郊游。
城區已經看不見了,起先只是灌叢,都是些濃密的矮小灌木,僅有的樹木是半野生的芒果樹,結著李子大小的果實。而后,道路被高一些的樹木圍住。
一年的這個時節,叢林里干枯無水、一片死寂。路旁的樹排列緊密,積滿灰塵,葉子呈陰暗的橄欖綠色。看不見什么鳥兒,只有幾只灰色的難看家伙在灌木下笨拙地蹦跳,像是聲名狼藉的畫眉。
下車走出兩英里之后,路的盡頭是一條小溪的淺灘。由于有水的緣故,此處的叢林愈發青翠,樹木也更為高大。
溪流的邊緣,有一棵巨大的枯樹死在那兒,樹上掛滿了精致的蘭花,還有幾株酸橙,上面長著蠟一般的白花兒。它們的氣味兒芬芳濃郁,仿似香檸檬一樣。
艾倫威爾遜甚至有閑心研究這棵樹的死因,應該是和旱災無關吧
因為在不到五十英尺之外,另外一棵樹活的好好的,那是一棵菩提樹,這個拱璧似的大樹足有六英尺粗,由難以計數的枝干纏繞而成,就像被巨人扭搓過的纜繩。
樹的根部形成一個天然的大洞,下面是清澈碧綠、冒著泡泡的積水。不管是樹的四周還是上面,都有繁茂的枝葉遮住光線,從而將此地變成一個用葉子合圍起來的洞穴。
不過既然有了菩提樹,艾倫威爾遜就有話可說了,講述了一番佛陀在菩提樹下悟道的故事,如同一個導游,介紹著印度發生過的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