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夜晚,艾倫威爾遜體驗到了龍騎兵的巧舌如簧,出發前往漢諾威的時候,走路都覺得好似騰云駕霧一般,典型的操勞過度。
兩人還是分開走的,都是為了避嫌,得到波金娜出發的時候,站在窗邊的安娜目送上司的離開,撇嘴道,“變態。”
漢諾威的社民黨大會,是戰后德國的政黨重新活動的縮影,之前還大談德國分裂的艾倫威爾遜,和英占區貿易委員會的部分成員,一起以友好的姿態去參加。雙面人生切換自如。
誰都知道,類似這些社民黨、社會黨的黨派,都是恩格斯的徒子徒孫。
其實艾倫威爾遜如果想要幫助大英帝國建立影響力的話,應該去找康拉德阿登納。
基民盟的前身已經被成立了,康拉德阿登納正是這個新生黨派的領導人。
康拉德阿登納任內做的最重要的是,艾倫威爾遜就是認為促成了德法和解,建立起來了歐共體,但現在艾倫威爾遜覺得用不到他了,現在的歐共體,明顯比歷史上的歐共體要強大的多。
艾倫威爾遜自己出面來社民黨這邊,讓波金娜去阿登納那邊,兩頭下注,不管哪個黨派執政都可以在德國政壇埋下釘子。
基民盟畢竟是康拉德阿登納一手整合的黨派,比底蘊其實比不過社民黨這個黨派。
雖然對基民盟和社民黨這兩個黨派沒什么過于清楚的了解,但艾倫威爾遜知道,未來幾十年的德國就在這兩個黨派的手中,那是絕對沒錯的。
出于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當中,艾倫威爾遜和波金娜決定,分別前往社民黨和基民盟當中,這樣未來不管是德國怎么變化,都不至于脫離掌握。總不可能德共上臺吧
真要是那種事情都會出現,艾倫威爾遜也愿意表現出來靈活的道德底線,其實他也是一個潛伏在帝國主義當中的我們的人。要是連德國都變色了,那還對抗個屁。
和艾倫威爾遜一起來到漢諾威的是哈德羅,兩人看著社民黨大會是如何召開的。一眼望去,氣氛還是比較熱烈的,畢竟是戰后第一次大會。
隨后哈羅德就變得憂心忡忡了,“這些德國人的發言,怎么好像蘇聯人的意思差不多。”
“社民黨和德共的區別很小,這畢竟是工人運動起家地方,你可要知道寫資本論的那位先生,他可是德國人。”艾倫威爾遜一聽哈羅德的擔憂,便解釋道,“現在局勢還不穩,我們要慢慢化解這個黨派的蘇聯色彩,倒也不是沒有辦法。”
“什么辦法”哈羅德急切的詢問,雖然公務員不能有明顯的政治傾向,但現在這個局勢,蘇聯就在東邊虎視眈眈,由不得他不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