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印度的各大宗教,尼赫魯的評價是,“我不想以宗教為避難所,我寧愿冒著驚濤駭浪的風險。對于來世和死后的情形,我也不感興趣,今生的問題已經使我足夠忙了。傳統中國的觀點,基本上屬于道德層面,而不是宗教的,或者帶點宗教懷疑色彩,這種觀點對我很有吸引力。”
尼赫魯之所以一直容忍印共,主要也是因為他判斷印共無法對國大黨形成沖擊。
“印共不了解農村,跟農村也很少聯系,產業工人雖然重要,可是跟農民比,他們就得退讓一步,因為印度今天的問題是農民問題,另外一方面,國大黨的工作人員廣泛散布于農村中,在通常情況下,國大黨必然發展成為一個廣泛的農民組織,農民在實現他們當前的目標后,很少是革命的,”
可尼赫魯對印度的認識這么深刻,甚至就如同一個中國人看印度的缺點那樣深刻,也改變不了印度是一個宗教國家,是一個各地自行其是的松散國家。
尼赫魯的自傳當中,有對印度根深蒂固缺點的充分認識,可印度的環境就是那樣。種姓制度存在了幾千年,有超過十分之一人口信仰另外一個宗教。如果不是巴基斯坦獨立,那就是接近三分之一的人口。
印度獨立這一仗,在歷史上尼赫魯帶著國大黨和大英帝國打了一個平手。
就算是現在艾倫威爾遜又多埋了不少地雷,但也不敢肯定就能把尼赫魯擺平。
說不定只是多讓尼赫魯辛苦幾年,最后一樣能夠讓印度成為第三世界的領袖。
有時候艾倫威爾遜都想要上帝,用莫迪老仙把尼赫魯替換,這樣誰也不能阻止他把印度大卸八塊了,這個年代的尼赫魯,實在是過于難對付了一些。
至于后來阿爾曼德提及了荷蘭對當地反抗勢力的鎮壓,艾倫威爾遜則提出了自己的看法,絕對不能說這些追求獨立的人是民族主義者。
艾倫威爾遜則催促最好是盡快,馬上讓荷蘭軍隊轉變想法,“不管是什么種族,什么信仰,荷蘭軍隊在鎮壓之后全部認定為印尼共的反抗,我們絕對不承認民族主義者。只有蘇聯的跟班。如果定義為民族主義者,美國人不會過多的反感。定義為蘇聯的附庸就不一樣了。”
“我打一個比方,如果美國最終判斷印尼成為蘇聯盟國的可能性不大,要求荷蘭讓東印度群島獨立,讓印尼成為一個國家。荷蘭怎么辦”
面對艾倫威爾遜的提問,阿爾曼德想了一下道,“如果我們不同意”
“將荷蘭踢出本次的歐洲重建計劃之外。”艾倫威爾遜想都不想的說道,“一旦美國威脅終止援助,荷蘭是松手還是不松手所以處理一個,就扣上一個印尼共的帽子,荷屬東印尼的反抗者沒有民族主義者,全部說成是蘇聯的附庸,就算是造假,也要盯著印尼共造。何況印尼共本身就強大,也不算冤枉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