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有件大衣,萬不得已時才會當掉,以及五英鎊的現金。他有一個衣箱,是個硬紙板做的破玩意兒。
衣箱里裝的,實際上是勛章和照片、零七雜八的玩意兒。盡管如此,鮑里斯還是總能把外表收拾得很體面。
他用一個已經用了兩個月的刀片刮臉,不用肥皂,領帶打得看不出上面的洞,仔細用報紙堵住鞋子上的眼。最后,穿好衣服后,他拿出一瓶墨水把襪子洞露出來的皮膚涂黑。
就連這位和后世大英鮑中堂同名的居民,都因為時常出現廣播而心懷激蕩,更不要提一些生活完全過得下去的本地居民。
對于鮑里斯而言,他最認為認可的就是紐芬蘭的特殊地位,加上他參過軍,相信一些艾倫威爾遜關于歐洲市場的描述,這一次準備用自己的全部家當,來一次毛遂自薦,表示自己認可紐芬蘭行政長官的看法。
圣約翰斯雖然是紐芬蘭的首府,但其實只有幾萬人的規模,只要有心的話,哪怕是找本地的行政長官也是很容易的。
沒什么其他優點的退伍軍人鮑里斯,只有時間還算是充裕,還真的在紐芬蘭議會大樓堵住了艾倫威爾遜,差點引起了幾個烏斯塔沙拔槍。
“艾倫先生,我是一個本地的居民。”鮑里斯進行自我介紹,竭力維持著體面。
伸手阻止了烏斯塔沙的沖動,這是一個非常適合表達親民之舉的事件,艾倫威爾遜已經看到不遠處十幾個居民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和顏悅色的道,“你好先生,不用說話帶著疏遠,叫我艾倫就好,有什么事情可以直說。”
“你好艾倫先生,我叫鮑里斯,是本地人。”鮑里斯見到自己的話得到了回應,勉強維持這矜持自我介紹道。
“鮑鮑里斯”艾倫威爾遜一聽這個名字上下打量一番,和他印象中的鮑中堂相差甚遠,只有穿著上有些相似的地方,一樣的不修邊幅,一樣的看起來很精致,仔細一看就能看出來獨特的氣質,多好的衣服穿著都顯得土。
因為一個名字,艾倫威爾遜更加的客氣,今天還有些時間,先聽聽這位鮑里斯說什么,于是表示兩人可以找一個酒館邊吃邊聊,反正圣約翰斯就這么大,沒什么可去的地方。
到了酒館,在兩人教堂的前十分鐘時間里,他只聽到了鮑里斯對大英帝國的一片忠心,看來應該是紐芬蘭八分之一的群體的一員。
最終艾倫威爾遜不得不打斷了鮑中堂的一片忠心,表示在個人發展上有沒有什么想法。
“如果你來接待公司落戶的事情,你有什么想法沒有”艾倫威爾遜主動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