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為這種特點,導致他在后來的調查員工作中,因十分強硬的手段得罪了許多人。
推杯換盞之間,艾倫威爾遜的話就漸漸從見多識廣變成我還能喝了。
但至少他已經知道了麥卡錫的酒量,和自己一樣,屬于酒量不咋地還嘴硬的那種。
從包間出來的兩人明顯已經酒勁上涌,酒氣熏天的到了開始撒酒瘋邊緣,“約瑟夫,我今天狀態不好,你等明天我好好招待一下你,呃”
“艾倫,就不要嘴硬了,你看你站都站不穩了。”麥卡錫用夸張的笑容回答道,“酒是好酒,不過喝酒的人嘛,酒量就非常一般水平了。”
“我還能喝”艾倫威爾遜直接一個僵直,表示了要重返戰場的決心。
“那就明天,好正好我還在芝加哥。”麥卡錫瞪著滿是酒意的眼睛,決定給這一個同道中人上上一課。
未來的五天時間,艾倫威爾遜就少有清醒的時候,他為大英帝國付出了太多,連陪著麥卡錫去紐約的助選演講的火車上都在補覺,最后終于撐不住了,讓威克幫著自己盯著,自己要找個地方緩解疲乏。
他不知道麥卡錫也已經是強弩之末,他總不能醉醺醺的去做助選演講,不然杜威或者是其他候選人真做了總統,他可能就美哦與好果子吃。
所幸嘴硬的英國領事首先撐不住了,讓麥卡錫松了一口氣,不然他就要主動以還要做助選演講的理由拒絕了。
艾倫威爾遜則沿著記憶中的路線,在燦爛的陽光下,到了熟悉的房門前,一遍遍的敲著門,終于葛麗泰嘉寶把門推開了,挺著肚子平視著眼前這個始作俑者。
“你天吶”艾倫威爾遜盯著葛麗泰嘉寶已經隆起的腹部,一秒鐘就從放浪形骸當中走出來了,慢慢的伸手放在了女人的肚子上。
“是不是很有成就感”葛麗泰嘉寶微瞇著眼睛,任由男人的手覆蓋在自己隆起的肚子上,“你要是想弄的所有人都知道,就一直站在門口。”
天色已暗,葛麗泰嘉寶穿上了干凈穎衣正在臥室的床上靠著。她熱好了洗澡水,點上了浴室的燈,還為艾倫威爾遜擺好了一件干凈外套和襯衣。這些干凈衣裳是為了提醒艾倫威爾遜該刮胡子、換衣服,把精神狀態找回來的。
至于葛麗泰嘉寶本人,偶爾會一晚上都穿條睡褲,拿本書靠在椅子上打發時光,而艾倫威爾遜在這里的時候,對這一習慣很不贊成。
等到艾倫威爾遜從浴室出來,她才慢慢起身,她也要洗一下,艾倫威爾遜又跟著回去了,嘴里小聲道,“可能你不太方便,我幫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