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全世界的范圍內,兩件大事和英國有關,印巴戰爭和巴以戰爭,印巴戰爭的走勢,朝著不利于巴基斯坦的方向發展,最重要的是阿里真納病故,正在斯利那加爭奪的最后時刻,巴基斯坦的國父離開了他一手建立的國家,自治領總督已經由孟加拉人卡瓦賈納茲穆丁接任。
另外一件事就是阿拉伯和以色列戰火重燃,再次為以色列應該存在與否的問題,在約旦河西岸進行激烈交戰,都已經擴大數倍的雙方士兵,將戰爭的殘酷性又推向了另外一個臺階。
事已至此并不值得過多關注,以色列占據了上風,并且在約旦河西岸擊潰了,對以色列威脅最大,人數最多的伊拉克約旦聯軍。
但是隨后伊拉克約旦聯軍卷土重來,北方的敘利亞和南方的埃及威脅仍然存在,雖然占據了一些爭議土地,卻沒有改變戰爭走勢。
以色列占據了更多的土地,取得了更多戰斗的勝利,打死了更多的阿拉伯武裝分子。然而卻打不下去了,這種情況下,聯合國大會命令雙方停火,同時在希臘境內的一支美軍部隊連同一部分希臘和土耳其的士兵,直接轉變成維和部隊,強硬的要雙方停火。
“美國無意于改變現狀,只是認為雙方的戰爭已經造成了大規模難民的誕生,導致了人道主義災難。”艾倫威爾遜拿著電報,陰陽怪氣的閱讀著。
他好像記得,幾十年后加沙地區都已經成了大監獄,完全依靠全世界的捐助才能維持生存,美國對這名明顯的人道主義災難也視而不見,怎么現在這么注意人道主義災難了呢
這一份聲明的意思其實很簡單,雖然美國確實是在拉偏架,但表面上仍然不愿意得罪阿拉伯人。
恰好紐芬蘭的女婿蘇陽也在,過來談及采伐區本月的進度完成情況,“中堂大人,美國人這么講道理么”
“講道理也不盡然,阿拉伯人不好惹是真的,主要是資源上的問題。其實和你們已經滅亡的清朝的問題類似。”艾倫威爾遜沉吟了一下道,“當年你們那個朝代最令人畏懼的地方,就是是一個人口巨大的完整體,我們歐洲任何國家都沒有對付這種國家的經驗。”
“那個王朝還值得你們看上眼”蘇陽大吃一驚,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蘇陽,你應該多了解一下我們英國在全世界是怎么做的。過去的戰爭我不想說誰對誰錯,但是倒在我們英國手中的國家,并不僅僅只有你們。一百多年前,整個北美的大部分地方叫新法蘭西。”艾倫威爾遜發誓,自己絕對不是故意辱法的,但他只能以最直觀的例子,來說明這個問題。
七年戰爭,光是從法國手中搶奪的北美新法蘭西和南亞法屬印度,加起來就幾乎和中國差不多大了。
“阿拉伯人的問題一樣,美國人知道阿拉伯人現在力量不強,但就算是不強,也不敢得罪這個民族。數量到達一定程度了,也能轉換成威懾力。你們國家的人口,就令當時歐洲的帝國都認為搞不定,不管是我們還是法國人,都只敢邊邊角角動腦筋。類似人口的殖民地英國也不是沒有,比如英屬印度,可清朝皇權太過于穩固了,我們找不到類似海得拉巴那樣的盟軍幫忙,一直都沒有找到下嘴的地方。”
這個問題他不想多談,國家和國家不一樣,文明和文明不一樣,中國歷史是不會出現殖民地模式的擴張的,歐洲可以。
各個文明有各個文明的特點,要是換成中國的氛圍,北美十三州還想獨立除非這些造反的人要反攻本土還成功了,不然的話,換成中國尤其是清朝,不過就又是一次準格爾的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