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圣費爾南多成為大洛杉磯的一個正式組成部分以來,因為沒有它自己的政府自治權,它的邊界,被當地的生意推銷員、不動產經紀人,以及那些看后扔掉的一代代周報編輯們的共同努力,老早被搞得毫無規律、反復不定。
有這樣的環境,那就是幾乎所有的地方都是特大號的。那些房屋,多數為一層的南北戰爭前的建筑,或者是現代的牧場主的住宅,座座都十分寬敞,都是在距離寬闊的鋪設馬路退后六十英尺或者更遠的地方建造的。
常常看見某個白膚金發碧眼的女人,身穿卡普里緊身短襯褲,滑進轎車緩緩地開離去的情景;或者是一個姿色動人的黑頭發的主婦,身穿價格昂貴的奧綸罩衣,站在門前臺階與園丁領班聊天;或者是體形控制得很好的夫人,身穿白色長褲,姿勢優美、動作熟練地在莊園漫步。
自從來到了女星們眼中普普通通的山谷小城,艾倫威爾遜仿佛變得極為亢奮。這就帶來了一個后果,費雯麗在山谷之行中,過的極為舒適。
某英國領事雖然有吃軟飯的嫌疑,但這都沒有關系,如同金庸俠義精神的小說很多,艾倫威爾遜卻獨愛鹿鼎記一般,我大英自有國情在此。
離開圣費爾南多圣地,感受到波多黎各溫暖沙灘的時候,某大國內戰的天王山之戰也正在最激烈的時候,常公已經對學生們水平深感失望,親自上陣,準備讓全世界都看看,微操大師是怎么打仗的。
與此同時,英格麗褒曼指引著對手,把機關槍移動,隨后長出了一口氣,臉上帶著滿意的笑容。
對于艾倫威爾遜來說,這一趟旅行堪稱艱苦卓絕,難度之高不亞于炮黨起死回生。
“幸虧我年輕,才能頂得住。”艾倫威爾遜非常感嘆,覺得自己為了大英帝國付出了太多。
“為什么拉娜特納、瓊貝內特換成了比基尼”英格麗褒曼摟著男人的身體狐疑道,“我記得剛出來的時候,只有我們穿了這種內衣。”
“你們女人的事情我怎么會知道。”艾倫威爾遜不疾不徐的說了一句,隨后歪著頭看著北歐女神委屈道,“英格麗,你不會懷疑我吧”
“為什么不呢,你可是有前科的人,在新德里的時候就利用權勢逼迫我們。”英格麗褒曼掐了艾倫威爾遜一下,不依不饒的道。
“哎,掐壞了。這會讓別人看出來的。”艾倫威爾遜嚇了一跳,趕緊看遭受攻擊的位置,隨后做了一個深呼吸,還好,沒有留下證據。
“好了,我也通過巴黎的朋友注冊電影公司了,返回歐洲開始新的生活。海蒂和我一起去”英格麗褒曼輕柔著剛剛掐的地方,“好萊塢這邊行情沒什么起色,我要回去碰碰運氣,你能給我方便嘛”
“沒問題”艾倫威爾遜賭咒發誓,表示一定給知根知底的北歐女神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