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了,誰愿意自己的女人做間諜”艾倫威爾遜斷然拒絕,隨后悠然一嘆道,“現在局勢不明,你姐姐說的對,還是耐心等等,如果順其自然斷了聯系最好。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說吧。”
安娜心中一喜,有這個回答她心里就有底了,這個男人對她們姐妹還是很有感情的,畢竟兒子都生兩個了,關鍵時刻,還是選擇原諒了她們。現在雖然不能說脫離了旋渦,但終歸是達成了部分目的。
有了這個開始,安娜服侍自己的男人也更加盡心盡力,她也是需要的,都多長時間沒在一起了
行政公署的英國辦公人員發現,頂頭上司在妻子離開之后越發憔悴,似乎已經被繁重的工作壓的喘不過來氣,心中一個個都是佩服之色。
英屬馬來亞在戰后的爆發性增長,和每天忙碌沒有休息時間的專員辛勤勞動分不開。
“啊”一個長長的哈欠之后,艾倫威爾遜有氣無力的午睡一會,不管是大小哪個龍騎兵,都是和英格麗褒曼身材不相上下的存在,雖然舒適大氣,可不好保養也是真的,需要投入巨大的精力進去。
不能來行政公署的安娜,此時也陷入到了患得患失當中,想辦法盡快讓愛人重新信任。
不管之前提交柏林危機報告是否有苦衷,但事實就是事實,不信任感已經出現,就需要加倍努力的消除。
艾倫威爾遜仍然使她感覺到興奮,感覺到暈眩,感覺到呼吸困難,感覺到親密無間,這一切甚至發生在他吻她之前。
他就像是某種致命的麻醉藥,明知道它對你的精神有害,但你仍然無法拒絕使用它,因為它使你感受到勃勃的生命力,使你生機盎然。
生機盎然,就是這樣。直到你意識到你被這種感覺所左右,這時艾倫威爾遜如果遠走高飛了,失敗的痛苦幾乎能要了她的命。事實是不會改變的,她強迫自己想起發生過的一切。但不論她喜歡還是不喜歡,艾倫威爾遜都應該繼續存在她的生活中。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安娜并不準備返回歐洲,而是希望通過自己的乖巧和真誠,重新建立感情基礎,不達成目的之前,她不覺得自己有回去的必要。
“過幾天,我要去一趟澳大利亞”回到公寓的艾倫威爾遜,看著忙碌只做食物的安娜,談及了下一個行程。
“要去做什么其實就我來看,你們英國和美國的關系好像很復雜。不是表面上這么親密。”安娜還以為又是幾個最親密的盟國,商談怎么對蘇聯采取共同立場,想都不想的道,“為什么一定要對抗呢”
“不為什么,國家利益使然,英國和美國也確實不是表面上這么親密。”艾倫威爾遜托著下巴,倒是沒有在這個話題上防備什么,明擺著的事實,都不能算是什么情報,誰都能看得出來,“不過我是去看看日本的賠償談判,和美國有什么會議無關。”
其實已經可以確定,這一次的索賠談判,美國是有代表出席的,哪怕索賠其實和美國無關,美國早就故作大方的不再提及對日懲罰的事。
現在不是一九四五年,現在的美國早就已經不是那個時候還略帶茫然的想著怎么領導世界,而是和當初的英國一樣,有了這個世界任何事情都和美國有關的思維。
所以對日索賠的談判和美國無關,美國也要參加,說不定還會在關鍵時刻影響最后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