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索賠,菲律賓的態度是重中之重,尤其是現任埃爾皮迪奧基里諾總統,他和日本有血海深仇,妻女都死在了日本的屠刀之下。
如果過了他的任期,可能這件事就不好辦了,讓菲律賓沖鋒在前可以,有些事情澳大利亞和新西蘭反而不好出面。
血濃于水有時候并非是好處,要知道內戰的殘忍程度是超過外戰的,在很多人的潛意識當中,窩里橫心理確實存在。
美國如果對菲律賓施壓,菲律賓的可能不會在乎。但美國對同樣同文同種的澳大利亞和新西蘭施壓,后者可能就會認真考慮。越是親密有時候越會吃虧。
艾倫威爾遜就認為,在對日索賠問題上,澳大利亞、新西蘭和荷蘭都不可靠。最可靠的反而是感情上距離更遠的菲律賓。
這就像是美國包藏禍心對付英國容易,對付法國就不容易是一個道理。
不能隨時盯著就把妻子派出來,帕梅拉蒙巴頓也沒有辜負自己丈夫的希望,親自過來微操,和菲律賓確認共同立場,對日本進行發難。
基里諾總統自然也是對帕梅拉蒙巴頓的幫忙表示感謝,在他的主政下,菲律賓一直追著索賠問題不放,眼看年底他的任期就要到了,現在特別希望能夠把這件事辦妥,有一個能夠讓菲律賓人民認可的結果出現。
對日索賠問題艱難,但幸虧在中途有了其他國家支持,澳大利亞三個白人國家的支持,令這一次的索賠聲勢變大,基里諾總統心里平添了許多希望。
澳大利亞首都堪培拉,當年悉尼和墨爾本的爭奪,最終成就了這座城市。在澳大利亞東部三強當中,堪培拉的歷史最短,卻有著嶄新的面貌,市民的氣質上和其他兩城也不同。
艾倫威爾遜已經走出機場,坐上了妻子安排的汽車,前往購買的房產當中。
南半球的氣候和北半球相反,但在十月份這個季節相差也不大,只不過趨勢是相反的。
艾倫威爾遜來到妻子在堪培拉的房產,直接一屁股坐下,帶著風塵露宿的疲憊問道,“菲律賓的索賠心是否堅定。”
“和你說的一樣,基里諾總統很重視這件事。”帕梅拉蒙巴頓泡了一杯咖啡,希望借此緩解丈夫的疲憊,不一會兒就端著咖啡走了過來。
“這就好,一般而言我們討厭民族主義者,但也要分什么時候。事無絕對嘛”艾倫威爾遜吹了一口哨,很滿意的抿了一口道,“我們尊敬的公主呢是不是讓我的妻子很操心。”
“很好,最近一年來聽話了許多,和你說的一樣,人總是要長大的。”帕梅拉蒙巴頓笑意盈盈,“就是他已經二十三歲了,總是這么下去肯定不行,應該有一個伴侶了。”
“我非常同意這一點”艾倫威爾遜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表達對妻子意見的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