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就有些虛偽了,實際上澳大利亞民眾對這一次的談判期待并不低。要知道澳大利亞因為地廣人稀,導致民族性格近似于美國。
小號的美國被調動起來對日的懲罰心理,也不是很容易就壓下去的,所以這一次的談判其實在澳大利亞受到廣泛關注,艾倫威爾遜說他不知情,除非來到澳大利亞之后從來沒有和澳大利亞人接觸過。
也就是范迪克這個荷蘭人,會相信這個在明顯不過的謊言。
事實上池田勇人一行人到達堪培拉,就已經感受到了若有若無的敵意。這個年代澳大利亞還有著濃厚的白澳思想,日本人的外表特征還是太明顯了。
當然主要在居住的賓館不出來,這也不算什么。可這種敵意的存在,讓包括池田勇人在內的日本代表,心中都升起了一絲陰霾,想要全身而退,或者蒙混過關似乎并不容易。
堪培拉算是一個典型的花園城市,可此時堪培拉的美景卻無法讓日本人輕松下來。他們哪有正坐著勞斯萊斯銀魂兜風的艾倫威爾遜輕松。
帕梅拉蒙巴頓在經常出現的城市,都配備了必要的工具,堪培拉當然也有,車輛型號都沒變,還是勞斯萊斯銀魂,她知道自己的丈夫對駕駛毫無興趣,自己開車帶著丈夫兜風,和一般的夫妻正好反過來。
在某些人的歡聲笑語當中,這一場注定對日本人來說分外煎熬的談判,還是在堪培拉市政廳開始了,帕梅拉蒙巴頓已經指示自己的傳媒,開始關注這一次的談判。
堪培拉市政廳當中,澳大利亞、新西蘭和荷蘭的代表,在時隔八年的另外一個場合,對戰爭期間蒙受的損失,展開了追討。而美國大使館也派出了外交官,旁聽這一次的會談,會談之后會把情況匯報給華盛頓方面。
會談剛剛開始,和日本人有著妻女被殺仇恨的基里諾總統,就毫不猶豫的對日本展開了血淚控訴,基里諾總統還沒有忘記,自己的妻女是怎么葬身馬尼拉的。
菲律賓有其他幾個國家的默許,指責起來日本在戰爭期間的罪行分外賣力。幾個國家都對菲律賓進行過暗示,會支持菲律賓拿到屬于自己的一份。
“要不是有其他幾個國家,誰會理你”池田勇人面色嚴肅,甚至帶有一絲歉意的看著情緒激動的基里諾總統,但心中不以為然,只是在這個場合不好把心里話說出口。
但卻也不能不表態,表達了對菲律賓在戰爭時期受損的歉意,反正道歉又不要錢。
“一些軍部的軍人,在戰爭時期完全凌駕于政府之上,日本也是軍部的受害者。我們同樣對菲律賓,還有在座各國受到軍部軍人違反國際法的行為,所收到的傷害感到抱歉。各位請接受我的道歉”
池田勇人一臉的凝重,在基里諾總統的指責完畢之后,毫不猶豫的站起來進行了辯解,隨后干脆了鞠了一個躬,完美的體現了躬匠精神。
艾倫威爾遜要是在這一定會咧嘴,他還真不知道這個年代日本就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