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沒扣上酒鬼的帽子,這個問題么也不看看輿論霸權在誰手里
雙方對話的同時,女人還在罵罵咧咧,指責警察的暴力執法,但兩個警察不在乎,顯然不是第一次面對這種事,只是向兩個白廳的公務員表達歉意。
“其實這樣起不到殺一儆百的效果,這么說倫敦的地鐵經常晚點而且地鐵的環境并不好”艾倫威爾遜把看向女人的目光收回來,對兩個警察發出靈魂質問,這特么一點都不資本主義,造成的晚點損失誰來負擔
整個地鐵線的乘客損失誰來陪工黨內閣好像是聲稱把資本主義和社會主義的優點結合起來,不是把兩者的缺點結合起來。
“把這個女人的身份記錄下來。”艾倫威爾遜看著馬金斯,謝菲爾德勛爵一臉的無所謂,然后繼續道,“計算因為耽誤的時間,整個沿線的額外成本和損失,然后起訴她,相信法院會把賬單送到她家的,這是一個正面案例,相信以后地鐵線這種事就很少了。”
“艾倫,這不過是一個女人。”馬金斯一聽大為吃驚道,“這筆錢她一輩子都負擔不起。”
“我有眼睛,馬金斯,能看出來這是一個女人。”艾倫威爾遜指著自己的眼睛道,“我愛女人,我的妻子就是女人。但是我們要對整個國家負責,不然我們以后如何管理國家不能因為她是一個女人就放過她。”
艾倫威爾遜理直氣壯,秉持國家正義,他當然很明白把這筆損失的清單讓一個女人承擔有什么后果,不就是社會性死亡么就算是讓一個人付出生命不可承受之重的代價,卻可以讓整個城市的類似事件減少,這筆買賣太合算了。
就算是在倫敦,艾倫威爾遜仍然不改西貢拳王的本色,他只不過是讓這個女人付出一點代價而已,最多就是社會性死亡而已,如果她想不開要自殺,那也是她的自由。
“說不定是一個好主意。”馬金斯作為一個職業官僚,沖著兩個警官道,“就這么辦。”
“這就對了。”艾倫威爾遜贊賞的開口道,“這也就是在倫敦,要是在和平教國家,別說挑戰市民的公眾情緒,敢坐地鐵都應該石刑了。”
出于紳士風度,兩人和向警察揮手告別,又在這里等待下一站地鐵到達,才前往東區。
兩人日行一善的同時,內閣辦公廳正在起草關于蘇丹分治的專業性意見,闡述英屬印度的悲劇如何避免,在英國讓殖民地獨立的同時,負責的減少殖民地沖突的可能。
諾曼布魯克在專業性意見出爐之后,將其帶到唐寧街十號,請首相艾德禮關注。
“英屬印度的分治造成了大量傷亡。”艾德禮有些疑慮,似乎不能夠下定決心。
“那是因為兩大宗教在一起的時候,傷亡并不被關注。”諾曼布魯克開口道,“我們邀請雙方談談。就算是打起來,只要不影響到別人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