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處得到了,現在又說這些。”費雯麗很是不滿的嘟噥,剛剛明明對她的一字馬很滿意,現在又說什么應該勞逸結合,真是太虛偽了。
艾倫威爾遜要是知道費雯麗的吐槽就不服了,有一個芭蕾舞功底的球花,在這方面并不是針對誰,比所有和妻子同等地位的女士都更有天賦。
正這么想的帝國專員,沒防備又被抓住了把柄,疑惑的低頭,四目相對,“薇薇安”
“嗯”費雯麗笑瞇瞇的迎接艾倫威爾遜的目光,微微搖頭,含義不言自明,一次不夠。
“有時候我在想,我比美國總統還要忙。”第二天,正和妻兒吃早餐的艾倫威爾遜,語重心長的訴說著自己的親身經歷。
“是嘛”時間就是這么奇妙的東西,只是一晚上時間,大英國寶容光煥發,笑容時時出現在臉上,如同一朵盛開的玫瑰。
“是的。可能這就是一個需要造福社會的人,需要付出的代價。”艾倫威爾遜感嘆著,頗有種拔劍四顧心茫然的氣概,如此多的人需要他,讓他身上肩負了沉甸甸的責任。
國寶還是能夠理解小專員的,如同賢惠的妻子一般送到門口,揮手目送男人離開。
現在吉隆坡可不僅僅只有一個國寶在,還有一個潛伏在我方的間諜,正在處心積慮,想要再俘獲一個帝國主義人質。
導致艾倫威爾遜在前往新加坡遠東作戰司令部,一路上都在補覺,直到見到新任駐軍司令,還一副精神欠佳的狀態。
“艾倫,來之前就聽說,馬來亞的高級專員十分忙碌,現在看來真的是這樣。”見到被參謀領上來艾倫威爾遜一臉倦色,斯康斯中將主動開口打招呼。
我明顯我沒有我二弟忙雖然心里這么想,艾倫威爾遜還是開口道,“都是為了大不列顛的福祉,哪怕工作在一萬公里之外,也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懈怠。得知斯康斯中將來到遠東任職,我和全體馬來亞的帝國公務員都十分高興。帕梅拉也和我提過,對將軍的能力十分認可,有你坐鎮在馬來亞殖民地,這里的安全絕對不成問題。”
“我來的時候,蒙巴頓上將和斯利姆元帥都已經打過招呼了。遠東的局勢比較復雜,我們雙方互相合作,才能保證這里的安全。”斯康斯中將很豁達的道,“當然,竹幕威脅,是倫敦十分關心的事情,艾倫已經在這里工作很長時間了,有些問題,還需要你的幫助。”
“竹幕威脅”艾倫威爾遜笑著嘟噥了一句,點頭道,“好吧,就當是一個威脅。”
“怎么,艾倫覺得威脅不夠大。”斯康斯中將倒是很意外,他不知道前任比爾頓中將在的時候,馬來亞高級專員就是這個樣子。
“除非他們游過來,想要從陸地上過來的路線,已經被美國堵死了。”艾倫威爾遜神色輕松,“比起那種看不見的威脅,口口聲聲說馬來亞殖民地是印尼一部分的雅加達,是一個更加明顯的威脅。”
如果讓艾倫威爾遜來客觀的評價一下竹幕攻勢,那就是沒多少成果。